十天后。
上书房里,萧洛宁阴沉着脸,将手里的折子扫视了一遍,“啪”的一声便摔在了地上!“该死的!司徒剑竟敢给朕找这样的理由抗旨!还有秦岩!”
“皇上息怒!如今秦峰官职被削,想那秦岩和司徒剑定是怕回京奔丧皇上会连他们一并削了官位,所以才会如此推脱。臣有一个建议,不知是否可行?”躬身回话的是萧洛宁的亲信,新上任的兵部尚书严朗。
“你说!”萧洛宁压抑了怒气,说道。
“皇上一方面可派人传旨给豫州的骠骑大将军马石千,叫他做好兵困司徒剑大军的准备,另一方面,派出钦差大臣去北境,一道圣旨以抗旨不遵之罪名解除司徒剑的兵权,将他押回京治罪,如若他不从,那就是公开谋反,令马石千挥军北上,捉拿叛贼,而同时,皇上更有理由将秦家一门全部抓获,用来逼秦岩和司徒剑投降!”
萧洛宁眸子深沉,静默了一会儿,薄唇定定的道:“好,叫六部马上拟旨,就按你说的办!记住,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绝不能传到沁雅斋!”
“是,皇上!臣告退!”严朗行了礼便退下了。
萧洛宁抿了抿唇,目光扫向赵琛和徐春,冷然道:“睿亲王和番邦太子一行现到了哪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禀主子,据探子回报,他们一路之行没有什么异状,睿亲王与番邦五公主一直是同乘一辆马车的,现已出了天朝国境,到达了番邦边境的土木城。”徐春回道。
萧洛宁点点头,眸中幽光闪烁,“好,严密监视睿亲王的一举一动,绝不能掉以轻心,朕,就怕他给朕来个金蝉脱壳,釜底抽薪!朕这三弟的睿智和手段非常人可比,想那司徒剑如此清高,当初连朕一个当朝太子的帐都不买,却偏偏被睿亲王给笼络了,并且如此死心踏地的效忠,都怪秦中把他四女儿嫁给了那司徒剑!”
“是啊主子,要不是睿亲王作主保媒,司徒剑岂能那么容易投靠于他!”赵琛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了,办事去吧!”萧洛宁突然烦燥的摆了摆手,说道。
“是,主子,奴才告退!”
萧洛宁独自在上书房坐了一会儿,起身向沁雅斋而去。
秦沐瑶的伤已基本痊愈了,此刻正侧身躺在院里的软椅上无聊的翻着书。
“奴婢给皇上请安!”
听到宫女们的请安声,秦沐瑶倏的抬起头,望向慢步进来的当今天子萧洛宁,一袭明黄的龙袍,俊美儒雅的面容,实在是贵气逼人,然而秦沐瑶只淡淡的扫视了几眼,便又将目光重新投在了书上。
“平身!”
“谢皇上!”
萧洛宁含着笑走近,小李子立刻搬了椅子放在跟前,侍候着萧洛宁坐下,然后一干奴才便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对于秦沐瑶的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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