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没有撒谎,真的是嫁到印度了,你松手,我好疼……”
“所有机场我都调查过了,根本没有凌夜出境的记录。”
“我只负责将人送到这户人家里的,至于选择什么交通工具,我真的不清楚啊。”
“贱人!”凌白突然用力一逮,将她从栏杆上丢到地上。
于洋从一米高的栏杆上跌下来,硬生生撞到地板上,痛得她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凌白,你竟然骂我贱人?”于洋抬起头来,一脸怨恨地望着凌白,声音颤抖得非常厉害。
这一刻,她心痛万分。
她和他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想到这个残酷的事实,于洋心里充满了恨,她恨凌白的无情,更恨凌夜的无耻。
她和凌白眼看着就要结婚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是因为她叫来了记者坏了他的好事吗?还是因为她背着他让凌夜嫁去印度?
不,当然不。
即便她什么也不做,她和凌白之间也走不到结婚那天的。
这一点,她早在三年前就看出来了,否则,她也不会在凌夜十八岁生日那天走那一步险棋。
在凌白的眼睛里,永远只有凌夜那个小贱人。
所以,不论她做什么,或者是什么也不做,凌白最终还是会把她抛弃。
想到这里,于洋的双眸突然变得通红,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算她得不到,她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谁要是跟她抢她喜欢的东西,她会让这个人永世不得翻身。
凌夜,我忍了你三年,最终我还是争不过你,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凌白望着于洋足足一分钟,才蹲下来,将冰冷的眸子紧紧眯在一起,语气危险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凌夜到底在哪里?”
于洋感受着凌白的决绝与绝情,心里涌过越来越多的屈辱与不甘。
自问,她哪一点不如凌夜那个贱丫头了?
她学习成绩不好,连个大学也没有毕业,除了靠一副狐狸精的皮囊勾引男人,基本是一无是处。
而她呢?名牌大学毕业,又出国留过学,要家世有爱世,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
这贱丫头,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凌白,却偏偏喜欢这个贱丫头,她真是越想越恨。
“哈哈哈哈!”于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鲜红的嘴唇张得很大,一改平日里的斯文浅笑。
“你笑什么?”
“我笑凌夜这个小贱人,此刻应该在印度的妓院里,享受着男人的滋润吧?”
妓院?
听到这个词,凌白浑身一震,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黑眸圆瞪,无法相信的眼神,拳头逐渐紧握,手背上的青筋越来越清晰。
“你把她卖去妓院了?”凌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
于洋冷哼一声。
“是啊,相信那些印度阿三会好好伺候她的,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我这也是图其所好给她精心安排的,她应该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毒妇,你这个毒妇!”凌白脸色泛白,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扒了于洋的皮。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这个贱人扔进河里。
“是你们逼我的!”于洋嘶声吼道。
“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那又怎样?我就是不想成全你们,让你们一辈子都做苦命鸳鸯!”
凌白冷眸望这个女人,认定她已经疯了。
否则,她怎么会下得去手,将凌夜卖去印度妓院里?
“贱人,凌夜要有什么三长二短,我叫你全家给她陪葬!”扔下这句话,凌白转身拉开车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