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流年的话,夏漓安的身子一僵,她愣在那里好一会儿,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刚刚才吵过架不是吗?虽然这一场战争里还没有分出胜负,可是夏漓安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算了。
在夏漓安的认知里,傅流年一直是一个记仇的男人不是吗?
得罪了傅流年的人,往往没什么好下场,夏漓安就是这样觉得,她以为,自己一定会很惨。
傅流年躺在床上,随后转身看她,他的视线里带着不爽,瞪她,“过来。”
他的身子往床边蹭了蹭,留出很大的位置给她,夏漓安有些错愕傅流年的表现,“你真的不生气了?”
傅流年的面色依旧白惨惨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他的唇发白,恶狠狠的说道,“再不过来,我开窗户把你丢下去。”
丢下去?
夏漓安的嘴角忽然挂起了一抹笑意,就凭傅流年现在的样子,也想把她丢出窗外吗?
想到这一点,夏漓安忽然恍然大悟起来,她考虑的并没有错,就凭傅流年现在的样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夏漓安顿了顿,看了看病怏怏的傅流年和他身边空出来的位置,于是深吸一口气,脱掉自己的外套躺在床上。
她不停的深呼吸,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随后她关掉床头的台灯准备睡觉,这一晚上,她和傅流年都被折腾的不轻。
关掉灯,屋子里瞬时一片黑暗,下一刻,傅流年忽然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而后傅流年的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完全使不上力气一样。
夏漓安动了动,这样被傅流年抱着,夏漓安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别动。”耳边传来傅流年平平淡淡的声音,随后傅流年说,“你觉得我生病了就收拾不了你了是不是?”
夏漓安很想说那你就收拾我试试,可她只是张了张嘴巴,话语终究是哽咽在喉咙没有说出口,她怕傅流年忽然来了力气。
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不再去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用傅流年的话说,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夏漓安是被吻醒的,唇上传来一种温热的感觉,她错愕的睁开眼,傅流年正压在她的身上。
都说男人在清晨的兽欲是最强的,照夏漓安看来,这句话果然没错。
而后夏漓安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傅流年的面色,他的面色比昨天好了很多,显然是胃疼有所好转。
随后连夏漓安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莫名的就松了一口气。
傅流年微微闭着眼睛,他的睫毛很长,丝毫不像是一个男人,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
夏漓安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嫉妒傅流年这么好的皮肤和这么长的睫毛。
她忽然很想知道,傅流年的母亲究竟长什么样子,她想,一定是个很漂亮的美人。
然而清晨的傅流年看在夏漓安的眼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除了轻轻的吻,他再没有下一步举动。
夏漓安一直睁着眼睛,视线落在傅流年的脸上。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傅流年的脸上,竟然多了几分奇怪的柔和,他忽然像极了一直乖顺的小猫,又像是怕伤害她,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不久,傅流年放开夏漓安,他睁开眼睛看她,他的唇动了动,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夏漓安动了动,双手抵在自己和傅流年的胸口,“你先起来,傅流年你重死了。”
“瞎说。”傅流年沉默的一会儿,忽然冷嗤一声,他有胃病,吸收不是很好,就算一直在补充营养,他也只是个标准身材,并不胖。
而夏漓安所说的话,显然让傅流年不爽极了。
傅流年这样说,却还是从她的身上下去,他躺在床上,随手扯过她身上的被子盖好。
夏漓安的身子一凉,微微皱眉,果然和他睡在一起就该盖着两个被子的。
不过看在他是个病号的份上,她夏漓安忍了,她翻身下床,疑惑的问他,“饿了吗?想吃些什么?”
“我吃什么你都会做?”傅流年的视线里忽然多出了一分期待,夏漓安是第一次在傅流年的视线里见到这样的神情。
“……”
夏漓安愣了一下,最初她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她的意思是要让厨房去做。
可似乎每次她这么问,傅流年都会说,“你给我做。”
傅流年的视线落在夏漓安的脸上,看得夏漓安呆滞几秒,随后她认命的点了点头,“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你说吧,我去给你做。”
然而不只是这样,更多的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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