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睁开迷茫的双眼,伸手下意识搭上自己的脉,奈何心始终静不下来,根本切不出自己的脉相。
冰冷的湖水,已然对她无用,她得找个地方待着,最好有个男人才行。
这事,她认了!
一切账,等她清醒再算!
就在颜诗情摇摇晃晃,挣扎着从湖中出来之时,突然感觉身子一轻,人已被搂在身侧。
她晃悠悠的抬起头,睁开迷蒙的双眼望向那人,眼前一片花,始终看不清来人的样子。
只是他身上的气味是那样的好闻,那样的熟悉,靠在他身上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舒服的她不想离开。
可光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想要更多更多。
楚玺墨一路从京城赶来到这,已经连着五天没好好歇息了。
他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刚在忘忧阁准备躺下歇息,就听到这小丫头溺水之事,哪里还睡得着。
天知道他看到她在水中挣扎着模样,心在那一刻莫名的乱了。
“我来了,一切都会无事!”
颜诗情闻言,蹭着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轻叹一声:“我出事了!”
楚玺墨听到那略带委屈的声音,心下一疼,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没事,一切由我。我不会让你有事,听话!”
等楚玺墨抱着浑身湿透的颜诗情到忘忧阁之时,霍嬷嬷和一名医女已经等候在那。
霍嬷嬷看到两人的模样,眉心一跳,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抿嘴不语。
楚玺墨将颜诗情放在床榻,对医女道:“看看可有药解?”
回忘忧阁这一路上,颜诗情一会儿用脸蹭着他,一会儿用力咬自己手,只为保持清醒的模样,让他心疼不已。
医女事先知道颜诗情是中了毒,且是极为厉害的媚毒,此时在见到人后,又切了脉,方道:“姑娘中的是一种名为生香的烈药。如今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强行用药解。二,行男女之事。”
霍嬷嬷听到这话,便在楚玺墨开口前道:“这强行用药的话,事后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颜诗情还是个姑娘,哪能行男女之事。
“生香是烈药,若是强行用药解,一是自此之后,便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二,因伤及身子,日后恐难生育。”
霍嬷嬷闻言,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
颜诗情这次是被她家小姐邀请,拉着出来的。
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江府旁无责贷。
眼下这两种法子,没有一个行得通。
作为一个医者,且是个女医者,闻不得气味,恐是不能行医,即便是能行,只怕也与如今比不得。
更别说,日后不能生育这事。
撇除这个,还有最后一个,找个男子解了。
可找谁?又谁合适?
解了后呢,颜姑娘要怎么面对世人的指指点点?
这事既然有人在背后设计,只怕不管是哪一点,必然都会被宣传出去。
楚玺墨闻言,想到母妃那话,福星已经出现,便也不管什么原因,便道:“出去!”
医女闻言,面带恭敬,拘谨的退了下去。霍嬷嬷则是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语带颤抖:“六爷,不可!”“你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