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泛着杀意,强势逼人。
以陆半夏现在的身份地位,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发誓,我一定也会让你陆半夏身败名裂,在C国再也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握着酒杯的手无声收紧,嘴角噙着的笑意有些牵强,但说话的底气还是有的。
敢“狠”的人,可不止只有陆半夏一人!
陆半夏无言,赤脚走下阶梯,踩着冰冷而柔软的草地上,站在陆子矜的面前。她比陆子矜高出些许,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足以震慑住陆子矜,半天没有再挤出一个字。
她伸手轻便的夺过陆子矜手中的红酒,下一秒直接朝着陆子矜的脸上泼去。
一下子粉颊上全是红酒,白色的礼服上更是狼狈不堪,陆子矜惊吓的连退几步,杏眸瞪的又大又圆,“陆半夏,你疯了!”
上前,扬起手就要帅甩陆半夏耳光!
她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指尖还没碰到陆半夏的脸颊,已经被她一把扣住,僵硬在半空,动弹不得。
陆子矜没想到她能抓得住自己的手,尝试抽回未果,气的脸色通红,却无力反抗。
陆半夏神色漠然,眼帘无风无浪平静如镜,只是在眉心处沁出寒意,左手轻松的扣着她,右手还惬意的拿着酒杯,声音清冽:“我只是想让你发昏的脑子清醒清醒,别像个没见过男人的(婊)子,每天(欲)求不满的只想着如何(勾)引别人的老公!”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原本我是在考虑离不离婚的问题,现在我倒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可以用前半生拖住父亲母亲离婚,让你母亲做二十多年见不得光的情(妇),让你背负着(私)生女的骂名长大,自然也可以用下半生的时间绑住李越祈,让你们背负着道德的束缚与骂名,永世抬不起头见人!只要我一天是李越祈的妻子,你就是全世界人所不齿的小(三),狐狸(精),你的人生就像是过街老鼠,没有太大的区别!有些人或许会看在父亲的面上给你几分薄面,但转身她们的口水泡沫足以淹死你!陆子矜,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就是你所选择的人生!”
“——你!”陆子矜瞪大眼睛看着她,杏眸里写满不可思议与不可置信,“是你……是你阻止了爸。”
当年陆恒信誓旦旦的说会和沈月离婚,会给她和妈一个家。没过多久,他一脸的愧疚的向妈道歉,妈妈为了这件事终日以泪洗脸很长一段时间。
甚至,曾经想过带着她离开国都,离开爸!
没想到她们母女这些年受尽人情冷暖,骂名与屈辱,全是拜陆半夏所赐!
陆半夏甩开她的手,手中的酒杯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声音低沉,冰冷:“是我,又如何!”
当年她做得出来,就没想过要隐瞒谁!她不想要自己的家散掉,不想让父母离异,不想让(勾)引父亲的女人登门入室,她千方百计阻止父亲离婚的念头,她何错之有!
“好!”陆子矜低吼一声,眼眸涨的通红,已经怒到极点:“陆半夏,算你狠!我们走着瞧,看谁会想到最后!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生不如死!”
陆半夏沉默的看着她愤怒离去,漂亮的脸蛋上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这样的威胁,警告她听的耳朵都起茧了。
转身,走进木屋里,坐在长廊里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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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就要睡着的时候,听到轻盈的脚步声,睁开眼睛就看到陆川刚好要将外套披在她身上。
见她醒来,陆川怔愣下,还是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天气凉,小心感冒。
陆半夏手指触及到他厚实感的外套,犹豫几番到底没有扯掉,淡淡道:“身体好了?”
那次医院后,她便没有再见过陆川。
今天见面,隔着人群,陆川英俊的轮廓还是有些苍白,大概是身体没有痊愈。
“好的差不多,剩下的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剩下的是心里的创伤,还需要时间慢慢的平复。
“大伯只是不喜欢姚玉母女,他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陆川是陆家收养的,但是这些年他为陆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陆永在乎自己比在乎陆川多,但是她不能不顾及陆川的感受!
陆川笑,谁说陆半夏心硬冷血,其实她比谁都良善。
“我知道。”话语顿了下,凝她的眉目认真:“我说的全是真心话。”
有我一日,便护半夏一天,有我的一世定护半夏一世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