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这展出的扇面可以买不?”
黑裙女士点点头:“可以的。”
杨平哦了一声,转身去看展出的扇面,真有写好作品,价格基本都在几千到一万之间。他挑了副《鸟语花香》扇面,作者是刘德六先生,一副《山乡巨变》作者是贺友直先生。一共两万,都是装裱好的,回去挂海青家。
回到海青家,廖妈和海兰正洗被单呢,好在是全自动的,杨平连忙放下东西,让两人去歇着,剩下的活儿他全包了。
廖妈擦擦手笑:“这都不用人操心,洗干净一晾就成,不累的。”
杨平看看凉台里的晾衣架咂咂嘴:“这儿晾不开,洗好了我拿去小洋房的院子晾。晚上你们就过去住吧。”
海兰在沙发上调整一下卧姿,发话:“你朋友的床上用品还挺好看,我还以为老粗布都是那种红红绿绿的,没想到burberry格子都有,等我回jc你要给家里多买几套。”
杨平笑着把洗好的床单被套叠好放袋子里,准备一会儿拿去小洋房晾晒:“这都不叫事儿,中午想吃什么?我就手做了。”
廖妈点一下海兰,笑着给杨平说:“不用,我已经擀好面了,中午臊子面,海青想吃。”
那杨平就专心洗东西,中午侯斌海青回来,杨平给他们拿出两幅装裱好的扇面:“这两幅扇面你们看挂哪儿,今天上午去看沪海扇文化博览会买的。”
侯斌不好意思:“怎么又花钱啊,那个舒俱来把件我就没给钱。对了,你去也不叫我,我还寻思太热了买把好折扇呢。”
海青眉开眼笑地接过扇面:“咦,这是《山村巨变》啊,连环画,小时候看过,好看。”
杨平点头竖个大拇指:“有眼光,这就是贺友直先生的作品,小二黑结婚,山村巨变都是他的作品。姐夫,我买了把成扇,墨竹的,正好给你了。”说完,他从鞍袋侧面抽出那把墨竹成扇,递给侯斌。
侯斌接过来打开,不住点头:“有韵味,不错不错,”接着小声,“这多少钱?”
“一千八。”杨平也小声。
侯斌为难,蹙眉:“总是你买东西,那我也给你送点什么吧。”
杨平哈哈笑:“行啊,等我看到喜欢的就给你说,你买单。”
“那就一言为定。”侯斌眉头舒展开。
吃完午饭,杨平拎着几袋子潮湿的床上用品回小洋房,潮湿的布艺特别重,也就是他体力超群,感觉没什么分量,拎着轻轻松松,大家也没觉出来很重需要帮忙的,让他自己回小洋房。
回到小洋房,杨平把床单被套枕套什么的都晾在院子里,回屋泡杯菊花茶,点根烟,从机动鞍袋里取出锦盒,收进空间。
他感受着空间里三把成扇肉眼看见的速度在修复,扇骨包浆也是愈发的明亮润泽。
看修复差不多了,杨平拿出锦盒,打开梅鹿斑竹三套车的成扇,惊了。
我去!这是双骏图,徐悲鸿啊!
扇面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在飞驰,饱酣奔放的墨色勾勒骏马的头、躯干,腿,用干笔扫出鬃尾,使浓淡干湿的变化浑然天成。马腿的直线细劲有力,犹如钢刀,力透纸背,而腹部、臀部及鬃尾的弧线很有弹性,富于动感。前伸的双腿和马头有很强的冲击力,似乎要冲破画面,真是“一洗万古凡马空”。
扇面的右侧题字:悲鸿,甲申。下印一圆章“徐”,一方章篆刻“徐悲鸿”。
这真是捡到宝了。
杨平小心地把双骏图放在一边,喝口菊花茶压压惊,继续打开小叶紫檀成扇。
他看着扇面,血压有些高,真是大千先生和善之先生的作品啊。这是把九挡小叶紫檀扇骨,扇面上四只风格迥异的吊睛老虎,间隔四位或坐或卧,或立或仰望的人物。题诗:思远跨虎称仙灵,宝香逢牛夜不惊。我亦画虎如牛驯,五岳他年驮向禽。甲戌秋,虎痴张善子泽,大千居士。钤印:张泽、虎痴、张爰私印、蜀客。
这幅扇面为大千先生与善孖先生兄弟联袂之作,均以各自所长示人。大千的人物飘逸真率,张善孖的老虎也是生动传神。
杨平咽口吐沫,真好,这随便一把拿出去书画界都得仰视。
放好小叶紫檀成扇,杨平拿起玉竹成扇缓缓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大字,他定睛一看,险些仰面而倒。(未完待续)
ps:感冒严重,瞌睡得不行,还是坚持码到三点半,我真手残,也就码了一章半,用了四个半小时。主要是查资料,太难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