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也是流血和死亡的祸根,你要想清楚怎么处理好它。”
“我想想啊,”杨平点根烟,开动脑筋,手指在钻石上轻叩,“我下个月要去欧洲,我女……一个女朋友会入瑞士籍,如果,我是说如果这颗钻石要现世,那就让她拿出来,嗯,那边还有个大家族可以帮帮忙。”
宁静舍不得放开他:“你去欧洲做什么?”
“呃,结婚……”杨平出了给海兰不说实话,对别的女人都无所忌讳。主要还是被海兰拿得太死了,怯意深入骨髓。
“结婚?!”宁静猛地抬头,一下子撞在杨平下巴上。
“哎呦。热(舌)头……”杨平捂着嘴,一脸痛苦,招惹太多活该受罪。
宁静紧张地端着他的脸:“怎么样?怎么样?”
杨平摆摆手:“呜……木事木事,浪(让)偶歇歇。”
宁静看他没什么事儿,噗嗤笑了:“你活该……你和谁结婚?重婚?还是你和海兰离婚了?”
杨平摇摇头,艰难:“偶和顾菁,哩(你)不楞(认)识……”
“嘁……那还不是重婚?”宁静鄙视。
“嗯(怎)么楞(能)讲重婚乐(呢)?”杨平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拿起杯子漱漱口,扭头吐出口血水在花盆里。“偶是诶(对)哥(国)家有特护(殊)贡献楞(人)士,是特批地合法的赫(四)本结婚证。”说着还拿手比划个四。
宁静忽然不说话了,神色没落,过一会儿抽泣起来。
杨平有点急。索性给自己恢复一下:“你怎么了?”
宁静一下子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你就从来没考虑一下我吗?”
杨平拍拍她的背,轻声安慰:“你不是说咱们这样的关系最好吗,可近可远的,那个……你好好说话,别掐呀,其实那东西都是心里安慰,你还在乎那个?”
“就在乎,就在乎……”宁静瞬间心里失衡了。
宁静原本以为杨平和海兰相敬如宾。谁知道这货还有三位红颜知己。本来这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大家都一样,而且她也不可能抛开一切去跟杨平怎么样。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那几位竟然领了结婚证!!宁静刚认识杨平的时候总觉得他和一般的好色男人没什么区别,可是后来她才知道,杨平是那么体贴,举手间轻易化解了她的危机。几乎随便从指缝里漏出一点儿就能买下她家经营几十年的珠宝店。
现在杨平竟然又拿出那么一块儿可以跻身于世界十大名钻的钻石!钻石有论块儿的吗?那都是论克拉的啊,可是他就这么论的,多么拉风的男人,嘿嘿。何况囡囡也很喜欢他。
“我也要去欧洲,”宁静吸吸鼻子。手指轻轻滑过杨平的脖颈,“正好过去谈谈生意。”
杨平脸都皱成包子:“不好吧?要是让顾菁知道你的存在我连婚都不用结了,你就放过我吧。”
宁静牙又开始痒痒:“哼!海兰这么强势我还能理解,一个小三儿凭什么这么厉害?我还去定了。”
杨平郁闷了,脸色不太好看:“能不能别添乱了?我那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咱们这样不是挺好么。”
宁静看他脸色不虞,擦着眼睛瘪瘪嘴:“看来我是和她们不一样,没她们重要……”
“唉,不是那意思……”杨平感觉自己胳膊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你就让我去呀,大不了我装作和你是普通朋友。”宁静改变策略。
杨平无奈:“你看,现在办签证什么的也来不及,以后有机会再去行不?”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宁静莞尔一笑,一副意得志满的样子,“也不想想我是怎么代理法国雅宝的。到时候给我地址我自己找过去,省的你难做……”
杨平松口气,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那我就先回了。”杨平看看时间,现在回去还能做完饭,估计海兰吃腻丈母娘做的饭了。
宁静大不满:“到底是大老婆的命,你等等我给这钻石拍些照片,说不定以后这些照片都会很值钱。”
宁静忙乎半天,各种角度,透光照拍了个遍,这才放杨平回去。
海兰这几天盯着臭宝写暑假作业,让臭宝无比迫切地思念爸爸,希望爸爸能早点来解救他出苦海。
听到院子面外熟悉的停车声,臭宝扔下作业本欢呼着跑出去:“我爸来了,吼吼……”
海兰在后面挺着肚子,双手叉腰,急眼:“你跑什么,今天的十页才做了四页!”
杨平推门进来一看,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