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油性不如和田料,但是现在俄料也很贵,你拿的这只镯子相当不错,”他转头问小李,“再给优惠点儿,不是我要,我要就不杀价了。”
小李笑得很诡异:“中,再给降一千,算我赔本儿卖了。”这两天杨平给他开了个超级大张,回馈一下老顾客也是应该的。
“那可是捡便宜了,杜丽,喜欢就买单,五千,这价格没处找去。”杨平吸口烟。
杜丽乐淘淘地从包里取出钱数一数,递给小李:“谢谢啦。”
杨平把资料镯子放回盒子,也递给小李:“有没有白料的镯子?”
“我这儿没有啊。”小李摇头。
“我知道你这儿没有,给帮忙找一找呗。”
“那你等等。”小李把资料手镯放进行李箱锁好,去找他老乡了。
杜丽给阿布看她的手镯:“阿布姐这镯子真漂亮,我妈妈肯定喜欢。”多少有些显摆的意思。
阿布给央金拧开矿泉水。抬头看看:”嗯,真好看呢,央金,臭宝呢?”她一点儿也不担心,自然有杨平给他找回场子。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嘛。
央金喝口水摇摇头:“他跑了……”
杨平呵呵笑:“那是去丁哥店里了,这里他熟得很。”
不一会儿小李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拿着两个手镯盒给杨平扬扬:“杨哥,给你开开眼,这两只镯子都是极品,一级白籽料。带毛孔的,一点儿看不出结构,看看。”
杨平不慌张,先把烟头摁熄在便携式烟灰缸里,阿布看见自己买的烟灰缸杨平一直没有丢掉。很开心。
两只盒子打开,一对儿白润老熟的手镯在阳光下闪出微黄的光晕,整只镯子内扁外圆,做工精细,边缘处有淡淡的雾感。杨平拿起一只掂一掂,很砸手,手感犹如婴儿的肌肤般质地细腻,对侧光看玉质脂分油润。毛孔细小,几乎看不出结构,晶莹灵动。好像有生命一样。
“嗯,真是好东西,阿布,你看看喜欢不?”杨平知道这样的东西在几年后会是多么夸张的价格,他问小李,“什么价?”
“人家是一对一起出。这个价。”小李伸出巴掌翻一翻。
“哦……”杨平明了,“十万?”真心便宜啊。
“嗯。这就是底价,我表哥唻货。俺就没让他加价。”小李得意。
阿布真喜欢这对镯子,戴在手腕上试试,刚好合适:“喜欢,能不能便宜点儿?”
杨平呵呵笑:“哎呀,你就别刺激小李了,”他拿出手机,直接转账,上次转过帐,账号联系人都有很方便,只要输金额、密码就行,“嗯,好了,你看看短信到了没。”
小李拿出手机等等,“叮……”的一声,短信来了:“嘿,这东西就是方便,收到了。”
“谢谢啊,改天聚聚,我们就先走了。”杨平拿起两只盒子,一只是空的。
小李再见:“杨哥,下次记得来开张。”
“得嘞。”
杜丽看得眼晕,心里一大堆羊驼跑来跑去,再看手里的俄料镯子白的那么刺眼,干巴巴的一点儿也没有刚才的感觉了。她深深的感到一种挫败感,好像两个拳击手还没开打一方就已经被裁判一拳击倒,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她这么年轻貌美,竟然比不过一个带孩子的少数民族?杨平眼是瞎的啊!
“师父……”杜丽嘟着嘴,声音拐了好几个弯儿,听得阿布脸直抽抽。
“你给阿布姐挑的就那么好,给我就挑个俄料,这不公平。”
阿布冷笑:“小姑娘,这种事还有什么公平不公平?他就是想给你送也得有名目啊。”
杨平也觉得落差太大,自己事情办得不地道,应该打发走杜丽再给阿布买手镯,不禁有些讪讪:“呃,这个……你当初要的标准就是五千左右的,要不改天送你个挂件,不然白担个师父的名号。”
“改天?”阿布磨牙。
杨平擦擦汗:“嗨,先去找臭宝,找臭宝。”他快走几步,进了丁哥的店,逃离风暴中心。
丁哥正和臭宝打趣儿,看到杨平进来招呼:“小杨,你把臭宝养的够结实啊。”
“他是吸收好,丁哥,生意好啊,我看邮册都卖光了。”杨平指指空了的货架。
“还行吧,你拿走的背绿现在涨着呢,出不出?”
“留着给臭宝,丁哥抽烟不?”
杨平心里有事儿,和丁哥闲聊几句就带着臭宝告辞了。
几人会合后,臭宝缠着杨平问打猎的事儿:“爸,你去打猎带上我呗。”
杨平一脑门子官司,不耐烦:“你起什么哄?你布姨都不去,你干什么去?好好上你的学。”
哦,打猎?阿布还不去,杜丽眼睛转转:“师父,你要去打猎?带上我呗,我正好这段时间休假,没事干无聊啊。”
阿布冷笑:“他敢!”(未完待续)
ps:明天的会晚一些更,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