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带着冬梅就近找了家餐厅,同她一起边吃边聊。
林国栋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随口就说了出来。
“冬梅,昨晚我去‘友缘餐厅’见你时,在洛水西桥上竟然碰到了蔡骏,你说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冬梅一边咀嚼着饭粒,一边含糊地答道,“其实,我去‘友缘餐厅’时,顺便将蔡骏也带上了。正当我们一起在餐厅等你时,蔡骏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随后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你知道那个打电话的人是谁吗?”
“我猜应该是马祭。”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蔡骏临走的时候,当我说蔡骏找他有急事。”
“什么意思?我都被你弄糊涂了!”林国栋一脸懵逼。
“蔡骏一直以为自己是‘马祭’,如果马祭也称自己是‘马祭’,那显然说不过去,所以马祭很可能以‘蔡骏’的身份在同他交往。”
“也就是说,他们彼此互换了称呼?”
“我猜想应该是这样。”
“蔡骏没说蔡骏——噢,不对!蔡骏没说马祭找他有什么事吗?”林国栋都觉得自己有些绕不过来了。
冬梅摇了摇头:“他没说,而且走得很急,我拉都拉不住。”
“哦,可能他刚出门不久,就正好在桥上碰到了我。”林国栋想了想道。
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蔡骏跟马祭已经混淆不清了。
那么,这个真正的马祭到底是谁呢?这令他感到困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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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冬梅忧郁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马祭很可能在利用蔡骏,所以我已经帮蔡骏在后街租了一间旧房子,打算过段时间让他搬过去住。”
林国栋忽然想起自己在噩梦中跟踪蔡骏时,最后走进去的那个巷子正是后街,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我听说,那个地方好像一直在闹鬼……”
“是啊,我也知道。可是,只有那里的房租最便宜。”冬梅苦笑道。
林国栋点点头,叮嘱冬梅要小心,尽量不要频繁同蔡骏接触,如果被马祭盯上可能会有麻烦。
冬梅回答说,自己会有分寸的,叫林国栋别太担心。
冬梅接着告诉林国栋,为尽快从蔡骏口中得知她姐姐的下落,前几天她带蔡骏去医院做过检查。
医生告诉她,蔡骏脑内有淤血块压住了一根脑神经,导致精神行为失常,并伴有记忆力减退、思维逻辑不连贯等症状,需立刻住院做开颅手术。
冬梅咨询过,单单做一个开颅手术就要一万元左右,再加上后期的监护及治疗,估计最低也要两三万。
这还要根据个人的病情而定,如果病情严重,费用可能还要再高一些。
冬梅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所以她很希望林国栋能帮上一把。
“好的,等我先把杂志社里的事情忙完了,马上就带他去医院做开颅手术。”林国栋爽快应承。
做为昔日最亲密的战友,林国栋觉得自己实在亏欠蔡骏太多。
如果能将蔡骏的病医治好,即使再多出一倍的钱他也愿意。
这不光是为了弥补自己内心对战友的亏欠,他其实更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具烧焦的尸体,凌雪和林国栋以及木业公司的许多人都曾亲眼目睹。
可五年后的今天,他怎么又活生生地冒出来了呢?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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