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浅啊,你是有多不相信我的话。”又深吸了一口气,池雅纪侧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
季含浅被他的动作弄的身子一恻,感觉到收的越来越紧的手,知道他是生气了。连忙笑道,“你的话我都不信,就跟一直炸毛的狗在乱咆哮。”
话一落音,某人手的力度收的更紧,然后在她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季含浅痛的龇牙咧嘴。
靠,暴君这一下咬的真不轻,好痛!
她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吗,有这么打击他吗。
“你要怎么才肯信,嗯?”不顾她疼不疼,池雅纪的话语越发的低沉****,咬过后又用舌尖若有若无的舔着她的耳垂,那样子,敢情是还想咬一口。
你怎么样我也不信。本来季含浅很想这么说的,感觉到他牙齿又在轻咬着自己的耳垂,她又挣不开,只得吞了吞口水将话咽下去。
“那个……暴君……你勒的我好痛,我肚子都顶着你了。”现在最有效的护盾还是自己肚子里的小家伙,她当然不会错过的利用。
听她这么说,池雅纪才稍微送了自己的手,却并没有放开他,而是低头与她平视,一双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直直的盯着她。
季含浅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其实说她真的不信是假的。
至少,像他这样的男人,说出一个爱字挺不容易的,可能有时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吧。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在今天。
先前池夫人他们的到来,显然是他告诉了池夫人自己住在这里。
可他们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怎么说话,眉头一直紧皱着。
看来,还是和练遥有关系。
一定是练遥和他说了什么,让他突然这么急着想要表示点什么。
“池雅纪,练遥和你说了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只有去问,猜测也没有用。
“没什么啊,我只是问他怎么会在那里。”池雅纪摇摇头,头前倾,吻了吻她的鼻尖。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乖乖的。”并没有躲开他亲密的动作,季含浅眸子流转了几下。
“哪里怪了,你说说看啊。还是说,因为我对然对你说那些话,你就觉得我不正常了?”池雅纪不乐意了。
为什么别的男人表白就是深情的好男人,怎么自己一表白就是各种不正常了。
“全部都怪了。”季含浅斜着眼低喃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池雅纪站直身,皱眉眼神阴冷的看着她,“对,我也觉得全部都怪,自从娶了你以后,我整个人都变的奇怪了。你说怪不怪!”
变的那么爱发火,情绪一点都不受控制,经常都在自己气自己。
确实是挺怪的。
难怪她会叫自己暴君,说自己是炸毛狗。
“我现在已经和你离婚了,所以你可以恢复正常了啊。”季含浅横了他一眼,又不是她非要嫁的,在说他这阴晴不定的性格,谁知道他整天在想什么。
“季含浅,你就是为了折磨我才出生的吧!”某暴君整张脸都抽搐起来,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几乎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