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龙源殿内
皇帝南宫列做于正中,皇后居于一侧,下面主要的大小官员都已到来,场面非常威严肃穆。
“启禀皇上,微臣只是按照您的旨意审理策王,绝无僭越之意~更不是离王说的蓄意谋害策王,请皇上明鉴”
司徒易矢口否认先前的所有行径,明显是有恃无恐。
“太师未免能言善辩了一些,您让您的女儿给本王的皇弟签的认罪书是怎么回事儿?”
“皇弟和花霁月不从,你就命人强行逼供,在场那么多双眼睛,你还有何话要说?”
“就算如此,那也是她们拒不招供,给以他们的小小惩戒,这么能说是强行逼供呢?”
“你一个官员,公然惩戒皇子,你还觉得是应该的?来人,把司徒太师拿下~”
南宫离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太师的嚣张了,根本不把皇室看在眼里不说,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了。
南宫离一声令下,窜进十多位黑衣禁卫,把司徒太师团团围住,予以拿下。
“本官看你们谁敢?本官可是司徒家的人,再说本官是带皇上行事行事,有便宜行事之权,皇上都还没说什么呢?离王,你这是越权吗?”
“离儿,让你都人退下,不得对太师无礼”
南宫列终于出声了,却是让离王退人。
上官静吃了一惊“皇上,你怎可如此行事?”
这就是自己贪生怕死,又疑心重的夫君,真是太让人寒心,要不也就不会助长了太师一脉的气焰。
“静儿,莫急”南宫列拍了拍皇后的手,才转头看向下方。
南宫离的挥手让人退下,很是气闷的桌于一旁,太师鄙夷的看了南宫离一眼,看向皇上。
“太师,把你的证据呈上来~”
南宫列不管其他,先要看过太师所说的证据。
“是,皇上”把手上的证据递给了卓公公,呈给皇上。
“策儿,你是说,这些书信不是出自你手,你可有证据?”
“回父皇,儿臣短时间里,没有证据~”顿了顿“但是儿臣有法自证清白~”
南宫列听了儿子的话,正要动怒,儿子接下来的话才让他缓和了一些。
“说来听听?”
“儿臣只需一盆清水即可~”
“准~小卓子~”南宫列看向卓公公“是,皇上”
卓公公立刻命人,端了一盆清水而来。
“还请父皇,把书信给儿臣~”
“策王这是无从抵赖想毁尸灭迹吗?”
司徒易怎么可能让那信泡进水里,一切泡汤。
“父皇,儿臣不需要多的,只需要一张信即可~”
这下连司徒易都不知道如何阻止了。
“嗯~小卓子,递给他”
南宫列拿了其中一张让卓公公传给南宫策。
南宫策接过信纸,放于水中,没有看到一旁的司徒易给司徒雨燕使得眼神,司徒雨燕会意,装作要跌倒的样子,向水盆扑去。
他们父女俩的眼神交汇别人没看到,霁月倒是看到了。
如意鞭甩出勾住了司徒雨燕的脚裹,一拉,司徒雨燕跌爬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一时间,在座之人,均是想笑不敢笑,统统憋着。因为司徒雨燕成大字型铺在地面上,脸都歪了。
“霁月,你这是何意?我女儿她~”
司徒易见破坏不成,暗骂一声废物。面对霁月也只能缓和了语气问道。
“父皇,各位请看~”
南宫策的话,让众人的注意力,又转了回来,伸长了脖子看向盆里。
“呈上来”
南宫列一声令下,小卓子连忙呈上了水盆给帝后观看。
上官静看过后看向大殿众人。
“呵呵呵~太师你是把我们大家当猴耍啊~怎么拙劣的伎俩也使得出来,本宫都为你感到丢脸”
其他人忌惮他司徒家,她可不怕,她上官家可是炼丹世家,和宗门关系甚密,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司徒易仗着家世靠山,他爹是太上皇的异性兄弟,横行无忌很久了,今天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太师,朕是如此的相信你,你太让朕失望了,那照这么说~那些私兵~”
“皇上,先前的事,是臣一时糊涂,但那私兵和微臣无关啊~”
司徒易见暴露了,也就承认了,反正南岳离不了他,但是那些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