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连她这个母亲,也徒呼无奈。
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被皇上千挑万选地挑中了,来守这万里江山。
她不服,她不甘!
他为大夏流的血,远远超过任何一个皇子,有谁比他更有资格来坐这万里江山?
当别的皇子在繁华帝都风花雪月,醉生梦死,享受荣华富贵时,他却在边关秣马厉兵,驰骋沙场,挥洒着血水和汗水!
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整整十年,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段时光,全都葬送在那片荒凉孤寂的边城。
这是她的儿子,与她血脉相连,让她引以为傲。
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归他所有!
舒沫出了上房,夏候宇正神情落寞地倚着宫墙。
“嗨~”舒沫走过去,轻笑:“别再踢了,再踢,这墙可就要垮了~”
夏候宇抬眸,看她一下,把脚放下来:“你没事吧?”
舒沫耸了耸肩:“你看我象有事的样子吗?”
“那就好~”夏候宇垂下眼帘,有气无力地道。
“多亏你来得快,再迟得片刻,怕真的起不来了~”舒沫轻轻地笑了笑:“谢了!”
“她以后,再不会有机会踏进睿王府了。”夏候宇唇间噙着一抹冷笑。
“这么有把握?”舒沫惊讶地挑眉。
“她惹了不该惹的人。”夏候宇淡淡地道。
“静萍姑姑?”
夏候宇不吭声,眸光转黯。
“我不明白,”舒沫心中莫名发堵:“她为何要……赌上性命?”
“我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大灾小难不间断。大家都说我是灾星瘟神降世,更怕招灾惹祸,没有人敢接近我。”夏候宇低着头,闷闷地道:“是静萍姑姑,主动提出,将我带在身边。”
舒沫心微微一痛,伸手按在他肩上,无声地拍了拍。
“都是我不好,”夏候宇慢慢地偎向舒沫的怀中,颤着嗓子轻轻地道:“若是我肯服一句软,姑姑,也不至……”
“怪我!”舒沫打断他:“若不是我叫立夏送信给你,也不会弄成这样。”
“她……”夏候宇伏在她胸前,低低咕哝了一句,声音太轻,舒沫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舒沫倾身过去。
“她,会不会死?”夏候宇问着,忍了许多的泪,终于滑了下来,濡湿了舒沫的衣服。
“她没事~”舒沫抱紧了他,声音轻柔,语气坚定地道:“那些血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破了皮。休养几天就没事,嗯,有三花玉露膏,说不定连疤都不留。”
可怜的孩子,一定被那些血吓坏了!
“真的?”夏候宇声音极轻。
“我保证!”舒沫斩钉截铁地答:“她若不好,我把头割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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