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这是茶楼之无稽之谈,有何证据?”皇帝问南越泽。
“这些都是小人们的错,是小人们见钱眼开,受了有钱人的好处,答应帮他散播假消息,那有钱人对小人们说,散播的越邪乎越好。”南越泽踢了其中一个说书人一脚,说书人们颤颤巍巍的对皇帝说着。
“皇上,你看,是有心人故意要将这罪过给到苏婉清一人的头上。苏婉清是得来不易的人才,忠心耿耿的为皇上您效力,殿下您可不能让有心人钻了空子,错失一名忠臣啊皇上!”南越泽有加了一把火,这下整个朝堂都热闹的起来。
南越泽这一番的证据一出来,再加上刚刚的那一把火,大臣们都站向了南越泽这边,毕竟如果在与南越泽争议下去,也是鸡蛋砸石头,找死。
皇帝看着南越泽这样一说,将苏婉清说的如此之忠心耿耿,再顾及南越泽呢相国身份,自是没有理由再追究下去了。即便是皇帝有再不愿意放过苏婉清,也是点点头听了南越泽的话,让这件事全权交与南越泽处理。
南越泽接了权利,就让暗卫把士兵们带了下去,自己则留在朝堂上象征性的将这个朝继续上完。
暗卫将说书人们放了回去,拿出蒙面女人两倍的价钱,买苏婉清一个清白,让说书人的继续说着苏婉清的好话,将苏婉清说的越神越好,如果暗卫听到一句苏婉清的坏话,暗卫必定放不过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这个反面例子,说书人们也是知道的。说书人们拿了钱,便各回各的茶楼里,继续靠着自己的嘴吃饭,给茶楼里的人们澄清着昨日的误会,并编造了好几个关于苏婉清神乎其神的例子。
另一旁的苏婉清刚刚躲过了叶修文的视线,悄悄的离开了叶府,并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明自己的离开是故意让他不察觉的,务必不要责备在下人们身上。
刚刚吃过早饭上了路的苏婉清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人群来来往往稀稀疏疏,自顾自的走着,对旁人视若无睹。
周边的早餐店也已经开了门,热腾腾的豆浆散发着豆香,煮着馄饨的锅也咕噜咕噜的滚着。
苏婉清来到一间茶楼里,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点了壶茶配了糕点,便悠闲的听着这说书人讲书,想了解了解近几日来京城的状况,好为自己的计划做做准备。却没有想到听到了自己的消息。还是坏消息。
“话说啊这最近的朝中女将们也不安宁,这不,留在昨日,京城第一女将,未来的相国夫人苏婉清出了事。京城里的大大小小茶馆都在传这苏婉清便是这次的起义军的首领,那我可是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总之哦,这次这个苏婉清的麻烦可是不小咯。”说书的也算良心,没有夸大的说苏婉清的坏话。
苏婉清一听到这里,消息是昨天的,从京城能散播到这里,也是够快够迅速了。能这么快传开,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