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无原无故寻仇,可恶之人,必有他可恨之处,如此痛恨的手段看来并不像一般的寻仇,此人看来似乎特别痛恨司图的外侄,否则也不会那么残忍的断人子孙,所以此事是谁的对错,还不一定。
只希望司图不会因为是自己的亲人,而有所偏私。
司图闻言,立即恭敬的低下了头,拱手道:“尊主请放心,如若是侄儿之错,司图绝不偏私!”
“嗯,去吧!”卫迟聪欣慰的点了点头,他一生处在两国,在他的思想里只有对与错,因为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对任何一国有偏私,所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对与错,黑与白的作风,他也不希望看见自己的部下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有所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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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的某间客栈里,童颜小小的脑袋歪着,语气说得好无力气:“王爷,请问你能离开吗?”
今天一整天,无论她走到哪,身后总会跟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寒塓宣。
她知道寒塓宣会跟着她是为什么,可是她又不能告诉他那人背影是段北,而且她的人,所以只好忍着,让寒塓宣跟着,但是从早跟到晚,会不会跟太久了?
况且总让他这么跟着也不是办法,她没有一点自己的空间,以后要怎么跟段北他们连系?
寒塓宣看着她,淡淡的找了个借口:“不行,本王怕赛依然不死心,为了本王的‘清白’着想,所以本王觉得还是跟你一起比较安全。”
他当然不是怕赛依然,就像童颜所说,在他的‘字典’里,他寒塓宣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所以他又怎么会怕一个小小的赛依然呢!他怕的不过是童颜这个小丫头。
他担心那个人是高谦他们派来的人,因为童颜让高谦裸跑,这肯定会惹怒高谦,然而他们应该也会有点忌讳自己是个王爷,更忌讳他的权力,所以他担心高谦他们会暗着来。
赛依然?
听到那免强得不能再免强的借口,童颜直接把白眼一翻。
寒塓宣见状笑了:“你不相信?”
其实不要说她不相信,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只是没有更好的借口,他也只好先用着。
童颜意思意思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淡不的放平:“信,我相信,哪天老鼠不怕猫的时候我相信。”
经过昨夜那件事,赛依然似乎真的知道怕了,所以现在的赛依然,见到寒塓宣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他怕赛依然?赛依然不怕他就阿弥陀佛了!
“呵呵~”寒塓宣闻言,又忍不住笑了,她的比喻还真是贴切啊,老鼠不怕猫的时候,这大概永远都不可能了,不过她到是了解自己个性,他的确永远都不会怕赛依然。
见他不肯出去,童颜也不再免强,上有上策,下有下策,她总会找到机会的。
夜色唯美,微风中带着清凉,累了一整天,他们用过膳后他们都休息了,童颜躺在床上,看着走向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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