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燕向来说一不二,如今肯把地契交给她便不会再有反悔的时候,所以安月也不着急,得了他这一句话便闭口淡笑起来。
这次可是让她占足了便宜,毕竟虽说姬燕需要她的帮助,但是同理,搞垮姬氏一族也是她的目的,何况,她的产业她又怎么会不清楚,如今的稳固堪比别人经营数十年的成果!
三人相谈一会,姬燕看上去便开始有了几分醉意,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船舱出去透风,安月心知肚明,以姬燕的酒量,就算是不眠不休喝上一个晚上恐怕都不会有些醉意,现在这般恐怕也是故意而为给她和西陵归单独相处的机会。
几月不见,西陵归的脸上多了一股沧桑的味道,以往那张常年不见阳光的面容更是多了一些麦色,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刚毅,若此时不是对着安月,恐怕一张冷的结冰的面容能让见到的人活活吓晕过去。
“六皇子,妾身给您斟酒?”安月故意逗笑着说道。
说完,竟还不忘拿起酒壶一本正经的将手递了过去,只是那手才刚刚伸到西陵归的面前便被他一把拽了过去,整个人斜靠在西陵归的身上,那酒更是洒了他一身。
“本事大了?”西陵归一张面容靠近这安月的耳边,散发着热气的唇边与那最敏感的部位相触,顿时让安月心中一痒,下意识将人推了过去。
这么一推,安月顿时有些后悔,抬头一看,果然看见西陵归一脸难看的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好了,归,我知道错了,不叫你六皇子了还不成吗?”安月无奈,撇着嘴说道。
安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平日里在西陵归面前也并非如此,只不过此次西陵归在边境十分辛苦,回来之时又恰好见到她和无殃公子相处,虽说她并未做出任何出格之事,但心中竟有种莫名的负罪感,说起话来都没有以往的底气。
西陵归冷冷的瞧着她,好似真的生气了一般,安月被这目光瞧得也有些发起火来,顿时说道:“西陵归,一个男人怎会如此小肚鸡肠?我和那无殃公子又未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故如此看我?”
周围空气顿时凝结起来,清楚的听到二人呼吸的声音。
片刻,西陵归冷漠的面容再次向安月靠近,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大手往那鼻头上轻轻一刮,清冷的嗓音多了几分柔和,道:“辛苦你了,若不是刚刚这野猫似的态度,我还以为我的妻子被人掉包了呢。”
掉包?
安月眼睛一瞪,这么说的话刚才西陵归那态度岂不是故意的?
要知道能让她俯首帖耳温柔相对还是头一回呢,可竟然被西陵归说是被掉包的产物?这男人难不成这么喜欢被她虐着走?
“这么说,刚才是故意的?”安月嗓音一提,道。
西陵归将安月身子向身前一揽,一副悠哉的样子靠在椅背之上,若不是这副模样与气质带着尊贵,恐怕动作会更像是富得流油的肥头大耳的色财主!
安月眉头挑了挑,不过一会也浮上了笑意,十分客气的说道:“六皇子今日大驾光临,妾身真是受宠若惊了,下人已经安排好房间,就恕妾身不陪了。”
说完,直接用着蛮力从西陵归的怀里扭了出来,西陵归虽有办法圈住她的身子,奈何又担心力气太大弄疼了她,这在乎之下,安月好似狡兔一般,躲到了几米之处,一脸狡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看来你这几个月倒也不是没有进步,说话的规矩真是进步了不少。”西陵归凌厉的眼睛狼一般的盯着安月,颇有一种巡视着猎物的意味。
安月以往说话可是从不客气,哪怕是见了皇帝或是妃子也不喜欢将自己的身份太过贬低,若不是现在的眼神和以往一样,别人还真的以为她变了性子呢!
“多谢六皇子夸奖,如此妾身就先退下了。”
安月下巴一昂,转身便欲离开此处,只是腿脚还未来得及走上一步,身后便被一双大手彻底环住,暧昧的气息凑在耳边说道:“你如此知礼,正合我的心意,皇子之命你可不准不从,今夜就由你侍奉,可好?”
安月嘴角一抽,西陵归竟还学会与她耍起花腔来了?
“我看你这几个月进步的更多,油腔滑调都学会了不少,早听闻军营之中偶有充实军妓的习惯,那最好的美人儿都是为三军将领准备的,想必尝了不少?”安月挑眉说道。
西陵归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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