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客气了,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钱公公一脸的受宠若惊,接着脸上的神色转为担忧,小声的与西门斐道:“七皇子,漠北流寇乱窜,皇上为此已经好几日没睡好觉了。”
西门斐领会。
这是钱公公提醒他,父皇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西门斐感激的抱了抱拳,推门进去。
“儿臣见过父皇。”
“嗯,”西门焰不咸不淡的应了句,将手边的奏折给扔在一边,不耐的道:“你是为你母妃的事情来的?”
西门斐微微一笑,“父皇明鉴。”
“哼!”
啪的一声,奏折被西门焰重重的扔在龙案上。他起身从龙椅上走下来,失望的看着西门斐,“你母妃太不像话了,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连朕的面子也不给。朕是宠她,可不代表她可以无法无天,不把朕放在眼里!”
“父皇息怒,儿臣想母妃不是有意的,平日里母妃常与儿臣说,父皇待母妃极好,一点都不像天子和嫔妃,只是普通寻常百姓家的小夫妻。被父皇宠爱着,有些时候,母妃都忘了父皇天子的身份,翻了糊涂。”
西门斐一番话,叫西门焰心头怒火稍稍解了几分。他拍了拍西门斐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道:“斐儿,你回去好好地与你母妃说,叫她改改她这脾气。”
“是,父皇,儿臣一定会好好地劝劝母妃。”
“好,”西门焰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欣慰的瞧着西门斐,“斐儿,还是你懂朕。”
“那父皇,儿臣这就去紫烟阁见母妃了。”
“去吧。”
西门斐很快的又从御书房推出来。
“来人,伺候笔墨——”
听到声音,钱公公又一次进到御书房内,这次发现西门焰脸上挂着笑意,钱公公心头暗暗地为七皇子西门斐竖起了大拇指。
回到紫烟阁的西门斐,这回奉了皇上的口谕,守在门口的侍卫立刻便是放了行。
“斐儿……”
见到自个儿子进来,惠嫔十分的激动,发现门口的两个侍卫还没走,她怒斥道:“你们这两个狗奴才,还不给我滚!”
西门斐拉住她,柔声道:“母妃,你别为难他们了,父皇还没有答应要放你出来。”
什么?
惠嫔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瞧着自己的儿子。
“母妃,我们进去说,”西门斐拉着惠嫔的手穿过布满了碎片的大堂,绕过一排屏风进到里间的暖阁。随即出来吩咐宫人们进来收拾大堂里的满地狼藉,这才又回到了里间。
惠嫔面色很是不好看,“你去求他都没用,他真这么绝情!”
“母妃,既然父皇要纳新人,你便随了他去,在殿里这几天也是好的。”
“斐儿,你不明白,若是那个贱人得了宠,以后这宫里就没有你我的地位了。”惠嫔一脸愤怒的道,她分位低,母族的地位也不高,在宫里是靠着皇上的宠爱她才能够有一席之地。若是失去了这份宠爱,她就什么都不是了。更为重要的是,日后她的孩子想要继承皇上,她的分为太低了,儿子就不怎么有大臣支持。
她必须,也一定要保持宠妃的地位。
若是失去了这份地位,西门斐便是头一个被逐出储君资格的皇子。
为了自己,也为了儿子,她不可以,也不能失去宠妃的地位。
“母妃,恕儿臣说句不应该的话,您今日实在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父皇的脸面。”西门焰是天子,是北国最高位的主宰者,他不会允许人越过他的脸面和权威。即便这个人是他最为宠爱的宠妃。
惠嫔默默的听着,一句话也是不说。
“斐儿,你比母妃聪明,你所母妃应该怎么办?”半响过后,惠嫔抬起头来,急切而无奈的瞧着西门斐。
“母妃,什么都不要做,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反省父皇的话,等父皇来了,您就给父皇陪个不是。”
“难道,难道就任由那个骚狐狸取代我的位置!”惠嫔拍桌而起,嗓音因为太过愤怒而战栗不止。
西门斐摇了摇头,“母妃,她取代不了您的位置。这么些年,父皇为您破的例,为您做过的事情,天底下人尽皆知,若是父皇轻易地变了心,冷落了您,转而宠爱其他的妃子,那不是在天下人的面前自打耳光?”
西门斐一席话叫脑袋混沌的惠嫔豁然开朗,急躁的心情也冷静了下来。
她慢慢地坐回小榻上,嘴里喃喃道:“你说得对,你父皇他是最好面子的人,自打耳光的事他绝对不会做,更何况这是在天下人面前,哈哈,骚狐狸,你以为你还能和我斗?”惠嫔抬起头来,恢复了往日的骄傲和娇媚,笑着与西门斐道:“斐儿,母妃听你的,这几日好好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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