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都都有?
好吧,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就这样,男技师和女技师调换了一下位置,表面上看起来,很圆满。
但是当这男技师用那粗壮的胳膊,将我的双脚放入浴桶的时候,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
我终于明白,人生最尴尬最纠结的事情,不是上厕所进了女卫生间,也不是女医生给看病起了生理反应,而是进足疗店本想享受一下美女技师的放松服务,却硬生生来了这么一位极品的男技师,用那双长满汗毛又粗又大的手臂,为你一寸一寸的按脚,按全身……
都怪那女技师多嘴,就你聪明?就你智商高?
盛凌笑望了我一眼,又瞄了一眼那男技师。
我在她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幸灾乐祸’的元素。我绷着脸色,实在不敢抬头去看一眼我面前这男技师的风采。
女技师想把盛凌的双脚放进木桶里,盛凌一扬手说道:“不用泡脚了,我脚上受了一点伤,就直接给我按一按吧,注意别碰到我脚心上的伤口。”
“好嘞美女。”女技师直接把浴桶移开,开始坐下来为盛凌按摩脚底。
刚按了两下,这女技师就惊愕地说道:“美女,你这腿和这脚是怎么保养的啊,这么白这么水嫩,真好看。我要是也这么白多好啊。”
我扭头看了一眼,可不嘛,那女技师的双手跟盛凌脚部的肤色一对比,简直差距太明白了。
盛凌回了一句:“你也挺白的啊,肤质多好。”
女技师兴奋地道:“真的啊?光滑度还行吧,就是不够白。”她还煞有介事地抬起胳膊,瞄了几眼,脸上流露出几丝遗憾。
我一直在关注盛凌和那位女技师,没经意间,我面前这位男技师已经开始把手伸进木桶里,为我轻轻地揉洗了起来。看的出来,这家伙有些不太情愿,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悄悄地打量着旁边的盛凌。
此时我倒是有些同情他了,曾经有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客人摆在他面前,他也珍惜了,但人家没选他,这种失落的心情,可想而知。
但同情归同情,心里还是特别的别扭。
“哥,你这脚几天没洗了,全是死皮硬皮,太难洗了。”男技师抬头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扭头瞟了一眼盛凌,生怕会被她听到这男技师的埋怨,觉得我是一个不讲卫生的坏孩子。
“有……有吗?”我强调道:“我每天都洗澡,洗脚的。”
“不像。”男技师强挤出一丝笑来:“你脚跟这个地方,死皮很厚了,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瞪了他一眼,拒绝回答这种泄露隐私的话题。
当然,更多的是难以启齿。我害怕,我一旦告诉他自己是摆地摊儿的,他都会瞧不起我。
几分钟后,男技师将我的双脚平放了下来,底下垫了条毛巾。这厮或许是还对没能为盛凌服务耿耿于怀,于是把不满全发泄到了我的身上,不停地对着我的脚,发表着点评:“哥,你看,你这脚是不是有脚气啊,我修都没法修。这死皮硬皮,我用工具都不一定能刮动。还有你这脚趾甲,也挺长了,容易藏污纳垢。哥,今后你应该多注意一下个人卫生了,不然容易得病的。”
我靠!这男技师的话,极大地挑衅到了我的自尊心,我皱眉说道:“你做个足疗还挑三拣四的,是吧?”
男技师陪着笑脸说道:“哥,你看,你还不让我说,我真的是为你好。我干足疗干了有三四年了,第一次遇到您这种情况,特别不好打理。尤其是您脚后跟这里,硬皮很硬,刮都刮不动,我也只能给您试着修修了,都不一定能修好。”
我严重怀疑,这男技师是因为没能为盛凌服务,而产生了报复心理,利用打击我的方式,来为自己找回一些心理上的平衡感。
我有些生气地说道:“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我的脚就这么糟糕不堪吗?”
“哥要不你自己看。”男技师指着我的脚,说道:“这里,这里,都长老茧了。这后面,死皮也积压了有一厘米厚了吧。依我看啊,你这脚这情况,没有二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的工夫,根本修不完。”
我不耐烦地说道:“那就别修了。”
男技师一脸鄙夷地说道:“那不行啊,你这脚要是不修的话,我根本没法按,死皮太厚,太硬,按不动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一味地强调我脚上的死皮硬皮,根本就不是工作需要,而是故意在盛凌面前,破坏我的形象,借以表达心中的怨愤。
我心里的怒火,也是一压再压,我一直在规劝自己,不要跟一个足疗技师一般计较。
但他,却不停地牢骚满腹,一次一次地撕扯着我的尊严。
妈的,我忍不住了!
盛怒之下,我往前挪了一下身体,腿部一蜷,照着这男技师就踹过去了!
男技师猝不及防,一个后仰之下坐到了地上。
“不想按就给我滚蛋,换人!你这臭嘴太他妈碎了!”我坐起身来,指着他骂道。
PS:现实中,我还真的碰见过这种技师,不过不是男的,是女技师。也幸亏是女技师,要不然不得天天挨揍?服务态度不好不说,还老是埋怨客人脚长的不行,皮厚茧厚的,说话特难听……总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