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啊!情况比你好一点,他只是对那些蛊虫有很严重的过敏反应,不过要是晚一点送回来的话,估计会死的,不过比起那些,他身上留的那些伤疤才最让他想死吧!”
一说起自己那个臭美到无可救药的徒弟,魔黛也觉得头疼。
那孩子醒来第一反应就是问辞镜怎么样了,知道她没事以后就开始哭天抢地的,硬要自己拿最好的消除疤痕的药。
先不说那些药在外面价值连城,明明男人身上有伤疤看起来更有男人味吧?
这么臭美干脆自己和自己过一辈子算了。
“噗哈哈!”
听魔黛这么说,辞镜大概知道花重月现在是什么样了,想想就好玩,笑的太用力,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只有辞镜知道,这是庆幸的笑容,庆幸的眼泪,庆幸两个人都好好的活着,如果他有个闪失的话,自己一定会愧疚而死的吧?
“你啊!”双手抱胸,靠在床边,魔黛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严肃:“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后天就是你和那个丫头比赛的时候了,你有把握吗?”
“说实话没有。”
“……”
“但这一次我会努力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输的,师傅你把书都拿来吧,我要看。”
“现在?你身体能撑得住?”
“不能,你给我拿一些苦艾来。”
“好吧!命是你的,死了也与我无关。”
转过身,魔黛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有信心又肯努力的人啊!
臭丫头,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一下午的时间悄然流逝,看着床边分开堆得两络书,辞镜有些疲倦地揉了一下眼睛,果不其然,还是太勉强了,只是不能屈服啊!
抓起一把干苦艾塞进嘴里,辞镜也不嚼,任凭那种苦到人想吐的味道一点点在味蕾上绽开,她才不会就这样认输。
于是,辞镜开始了一边流眼泪一边恶补书本的艰难旅程,而在她屋檐上头,一抹鲜艳的红色不期然而至。
虽然师傅说了镜儿没事,但自己来看一看才会安心。
悄悄地掀起一块瓦片,透过缝隙向下看去,花重月的目光有些发愣……镜儿……在干什么?
明明那个时候一直求她看书她都不看,这会儿子居然这么拼命?
忽然想起辞镜在森林里说的那句“比赛我会努力的,不会把你输给那个丫头的,你放心好了”,花重月笑的有点勉强。
就算是这样,以这种理由,我都不会感激你的啊!镜儿,我想要的是你真心诚意的为我着想,只为我一个人着想,是不是太贪婪了呢?
“你和她一样,都是心思太多的人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魔黛也出现在了房顶上,站在花重月身边,神情淡然:“有的时候一个人会努力做一些事情,并没有那么多的理由,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眼,只是心中的信念支撑罢了!这一点上,你还是相信那个小丫头比较好。”
说完,魔黛又消失了。
花重月勉强一笑,师傅也开始多管闲事了呢!
就这样,辞镜看了多久的书,花重月就在房顶上等了多久。
他知道,她熬夜到了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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