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不答应,他们之间可还会有这番亲密。她已是他的人,她不想因此事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怎么你不愿?”抬起她的头看着自己,俯身含着她的唇,一点点地将她侵蚀,将她的全部吞没在喉中。
素影隐隐发出娇嗔的声音,他听在耳畔是如此欣喜。娓娓道来:“皇后嫉妒宸昭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用这样的方法除去她,岂不是得利是皇后娘娘。若哪日冯嫔一步登天,我便可以要了你去。你可愿意?”
她看着他的眸是如此真诚,心中有着异常的心动。
素影一想到今日皇后发怒的模样,就因宸昭仪。
确实,若不除去她,倒是皇后的心腹大患。
若真能除去她,也能在皇后面前邀功,或许还能与他在一起,何乐而不为。
这样做,既有好处亦有坏处罢了。
羞红的脸颊,依旧如此泛滥,笑靥如花般的看着他:“奴婢已是公子的人,自然为公子办事。”
俯身在耳畔,捧起她的脸。眼眸中尽显邪恶之意,轻轻呢喃着:“将药放入宸昭仪的药膳中即可。”
“公子对奴婢是真心还是利用?”
她可以替他办事,却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只需一个答案,这样自己能心安。
哪怕,她真心,日后事发也好不枉今夜情。
手在她脸颊中浮动着,一听到她那番话,手便停了下来。
眼角略带一丝杀戮,血色的斑斓在隐隐发出。
“自然是真心。我信你,才让你替我办事。你若不愿意,我也不逼你。”
他佯装生气,故要离开。
素影见况,倘若因此事他选择离去,那自己该如何?
她不该被抛弃,若所有男人都一样,又何来真心。
可方才见他真的生气,倒是不舍。
从身后抱住他,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她丝毫不顾及身上无任何遮挡物,亦要留住他。她已然想清楚,为他心甘情愿地办事:“奴婢愿意。”
那一刻,当她抱住他时,他能察觉她心跳的声音,又如此地不舍,邪魅的嘴角笑的是如此畅快。
突如其来的吻,却含住她的唇,一点点地摄取她的唇香。辗转反侧地吻着,令她陷入这欢愉的情爱中。
寒冰的手无任何温度,紧紧搂着肌滑的身子。
旖旎不过春宵刻,寒意冷暖情涩鸣。
子陵见她如此着急的穿衣,倒是一把拽到自己怀中,不舍地看着她:“怎么,不愿多留片刻与我待在一块儿?”
“奴婢是偷瞒着出来,若是时辰一场,奴婢就怕……”
她也想与他一起,不分离。
可偏偏,她是奴婢,不能时时刻刻与他一起。
无奈的叹息着。
他目光斜射到一旁,紧蹙的凝眉着,似笑非笑:“我懂,你快些走吧。日后,我们总会有时间的。”
一直暗暗躲在远处的兰姗,丛林中发出的娇嗔的声音实在刺耳。见素影离去,她才露面。慵懒地依靠着树,他的办法原来是自己找到了一个完全值得信任的人。不屑地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能轻而易举地拿下皇后身边的人。”
本以为那日他交与自己那包药粉,是要替他办事。
看来,一切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他显然找到了一个值得利用的人。
看来,皇后身边的奴婢,如此好生诱骗。
“那又如何。”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冷意道,“王爷也不是将你拿下,替他办事。”
看着她那副生冷容颜,凝视地打量着她的上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兰姗有想过,此生她安然在北漠待着,现如今也不会背井离乡到宣都城替人卖命。
抬眸,想想所发生的一切,嘲讽着笑着自己,多么的可悲、可怜。
“子陵,你我同为北漠人,偏偏参与到这样的阴谋之中。”
他仔细打量这个面前的女人,不可思议地摇头哀叹:“同路中人,又何必在乎阴谋之事。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去相互利用。世上没有什么人能值得任何一个人去真心的付出。”
“你错了,世上或许真的有。”她爱过,不过是短暂的爱,也给自己带来了暖意。
真心?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不会为利益而去付出真心。
所有的人都一样。
自私。
没有人能拿利用去换取真心,就如慕容灏隶。他的利用,劝换来叶漪兰的爱,如今皇位、女人都一一远离他。
他不该存有真心,而该存有野心。
走上前去,见她的眸子分明是情窦初开时少女思慕的目光。紧紧捏着下颚,审问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你是爱上了夏千亦?”
睁大了眸子,一脸深信不疑地看着他。
他的笑意如此的笑里藏刀,让人捉摸不透。
凑近耳畔,阴险地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在夏府你们二人之间做了什么?”
“你在监视我?”
“没错。”
原以为,那晚并未有人,她才会有了这番决心,再无任何遮挡的地方与他欢爱。
原以为没有人,竟然让他瞧去,如此羞耻的事情,岂能让第三人看去。
她居然有想杀了他的冲动。
一想到那晚两人在亭中旖旎的样子,他可是一直默默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要说这女人除了有心机外,能把夏千亦勾引到手,这魅力确实无人能及。“你这女人贪心太重,自然得时时监视你。亦是我向王爷举荐你,你可知当时王爷有多不舍。”
看着她这容貌,她有机会接近慕容灏宸,可惜,他完全不中美人计。
那抹嘲讽的笑意展开着,毫无因他的话,刺激到自己:“那是因为他,喜欢的是叶漪兰。若没有你的举荐,此刻我自然在王爷身边陪伴。岂能与夏千亦发生关系。”她来到这里后,才真正地看清了他的面目,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她的隐忍,不过是为了日后的日子。她能做的,便是忍。
“你与他发生关系,还不是为了在这后宫中有所照应。他确实是值得女人托付终身,也不该由你来。你只是一个细作,没有资格谈爱。”
爱?
对兰珊来讲,不过各自利用。
对夏千亦,她是存有一丝的悸动。可偏偏,对他亦是利用。
“没想到,你这女人的魅力还真大,我都想忍不住……”邪魅的笑,萦绕在她周围。步步紧逼,将她是身子靠在树上,身子与她紧密相贴。
她能察觉到他的欲火,蔓延在她身上。嫌弃地看着他:“你别碰我?”
“怎么嫌我脏?”
嫌他脏?
一个人女人的身子,经过男人的洗涤,岂会干净如洁。
可这面前的女人,他居然渴望想要得到她不可,又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触。
她居然对他的做法,有了一丝的抵触感,极力挣扎着:“你要对我做什么,放开我。”
邪魅的嘴角,摄入心魂着:“你如此会勾引男人,怎么不想取悦我。”
“你放开我——”
她这般模样倒是勾起了他的雅兴,方才素影的滋味虽还停留着,但不及她的滋味来的香韵。
“我倒想尝尝王爷玩过女人的滋味是如何的。”
饥狂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蠕动地唇狠狠地咬着她的脖子,想要撕碎她的身子。
衣裳撕开的声音,倒是让她想起在庙中发生的事。那一次,是她与慕容灏隶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她能将身子给他,是因他的身份。若不是芥蒂此身份,她又何必将自己给他。
而那一刻,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原以为会一直陪在他身边,此刻便不会发生这般事情。
可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这张脸,让面前的这个男人毁了。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嗜血般眸子,一点点侵蚀着自己的身子。她都觉得如此厌恶,莫名的想要抵抗他。
对他而言,任何女人都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她放弃了挣扎,身子早已不纯。闭上眸子,静静地等待他的狂虐。
如等待着死亡,静静地等候着他……
子陵见身前的女人一直在满足着他,而他却对她渐渐失去了耐心。每一次触碰她,丝毫未能激起他的欲望。情欲在他的喉中散发着怒吼:“滚——”
他将自己推到地上,狠厉一笑。走到他身侧,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故意脱下里面裹衣,将他的手放于自己的胸前,看着他那可遇不可求地模样,真替他可怜:“你不是想要我勾引你嘛,怎么不想尝尝我的滋味是如何?”
她就想看看,方才如此想要自己身体的人,主动起来可还会心动。
子陵一把抽出自己的手,随后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隐怒着怒意,眼中带着厌恶:“我不想说第二遍。”
见他如此不愿,倒是浪费了她的一番好意。傲视的眸子看着那背影,将凌乱的衣裳整理妥当,不屑道:“你既然找到了一个能为做事的女人,我也好安心做我的事。从此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正好,她没有任何理由接近慕容灏宸,唯有一个替死鬼,才能将此事办妥了。
看着他的背影,傲视的眼眸凝固的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去。
她的并不想与他发生什么关系,桥归桥,路归路罢了。
在她身上,子陵总觉有一种莫名地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