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离容孤影单,夜夜舞墨诉情长。
一缕情思,刮去泪千行。
烛影摇夜孤掌眠,弦弦音弹诉凄廖。
几阙清词,怎解思念长?
看着他离去时所留下的信,仅仅只有四行,道却了他们之间的‘思心’。
今日,她却不知慕容灏宸何时才离去。
他说的没错,几句情话,根本解不了思念的痛苦。那感觉似乎很强烈,之前并未有思及之苦。
慕容灏宸,我好像陷入进去,你爱的漩涡中。可我一直告诉着自己,不能爱你。你的身份,不足以我去爱。对不起——
将信锁在了木盒中,这里存放的都是他所赠的物品,她几乎都舍不得,只能呵护的保留着。
望着一旁锦盒,那是七夕时慕容灏隶所赠的玉坠子。‘宸兰’两个字,再怎么去思索,倒是令她不得不怀疑。
可当初问过他,他却否认了。想起他坚定的神情,她信了。倒也是,七夕如此热闹的场面,他一个如此高傲的人,又岂会去。
想起一些过往,不禁令她笑着。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来想起他,自己居然会笑。
这两样木盒,一直都是由自己珍藏,并未有人知晓这里面到底是何物。而他所赠的锦盒,依然还是挂着锁,根本不知是何物。就算好奇,她答应过他,不准私自去打开。
那一晚,或许是她印象最深刻的一幕。他做事,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带来所有的惊喜,都是为自己。而她,对他又做了什么?
就连平安符,她都不曾给他,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
走到窗户旁,拿起那日与寒莘一起做的香囊,花香一直萦绕在她鼻尖,散也散不去。
“奴婢,给娘娘请安。”
思绪还在回荡时,彩凤的出现不禁令她回眸凝望。放下手中的香囊,眼眶中带有一丝湿润。紧锁着眉心,她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情绪。
“彩凤,给我准备一件宫女的衣裳。”
上前去扶着,方才一进来便见娘娘站在窗前,倒是显得极其无助感。不禁疑惑地问道:“娘娘,可是要去哪儿?”
“出宫。”其实,她亦不知该去哪儿。出宫,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自从,哥哥相告只要一找他便可以出宫。现在想来,这样一来,他岂不是知道自己出宫一事。
绝不能去找哥哥,亦不能被他知晓。
听闻,彩凤心中不安起来,劝阻着:“这事让皇上知晓,娘娘会受罚的。这几日,后宫极其的不太平。”
不太平?
这几日,她并未感觉到后宫有何异常。
双眸凝起,深信不疑地看彩凤:“发生了何事?”
“后宫中,不知是谁杀死了一只猫,还听说有人将死猫送给了皇后娘娘。皇上一听说此事,便将那些多嘴的宫女给……”虽说她没有看到血泊的场面,可一说起却是毛骨悚然。
听闻,叶漪兰睁大了双眼,着实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残忍。双手紧紧握着茶杯,身子有些不寒而栗。
“就因此事,后宫女眷都不得出宫。”紫菱一进门便听到此事,这件事虽然没有大肆宣扬,倒是皇上的举动,震惊了所有人。连太皇太后想管,也无能为力。
“恐怕,此事一定有人在背后操作。”凝思地她,下意识地抬眸见她们二人,既然她们知道此事,想必没有她们所说的如此简单。“你们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依自己对慕容灏宸的了解,其中定有事触及到了他,不然他又岂会这般做。这做法,却是令人吃惊。
见况,她像彩凤使了个眼色,宽慰道“娘娘多虑了。”
“彩凤,你说。”叶漪兰看向彩凤,因紫菱根本不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自己。
左右为难的她,只好将事情的真相一一告诉了娘娘。
“宫中都说,娘娘为了得到皇后之位,故意以一只死猫警告皇后。而那只死猫的死因还特别奇怪,听说还被剜去了双眼。宫中的猫都离奇的死了。”
近几日,叶漪兰都能听到猫的声音,原以为是猫发情了,想必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些手脚。
可彩凤的一番话,总觉得漏洞百出,再次令她陷入了疑虑:“这些谣言,不足以令我有对皇后之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一抹笑意,看似温柔更似一把利刃。
见况,彩凤不敢再有任何的隐瞒:“就因皇后极其喜爱猫,都说娘娘借此警告皇后,‘你所喜欢的,总有一天会失去’。所以,皇上才下令的。”
话音刚落,彩凤默默地低头,不敢看向娘娘的眼眸。总觉得,那双灵澈的眸,隐隐约约有着如皇上那般冷冽。
听闻,这件事简直是不可思议。怒意地站了起来,一看到她们二人,深呼吸了一番,努力地再克制自己的心,让它平复下来。缓缓道:“为何,不告诉我?”
又一次的流言,令他再次屠杀了她们。
慕容灏宸,为了我,你又何必这样做。反而,令我都觉得你,可怕。
叶漪兰望着自己双手,想起与他十指相扣那一幕,不禁颤抖着:你对我的爱,毋庸置疑。你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后宫都因此事闭上了嘴,都不敢议论。奴婢,原本将此事隐瞒着谁想娘娘要在这时候出宫,就……”
对她们而言,只要此事没有波及到沁兰殿,便不会对娘娘有任何的威胁。
“娘娘,皇上已经将此事摆平,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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