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娘娘的身影,自从娘娘与那位北漠人相见后,便将崔氏所吩咐的衣裳,带入池边洗着。眼见这夕落快要下山了,娘娘去了那么久,依然委实担忧。
虽池边没有任何的危险,但时刻都必须要有一个警惕的心。
见疲惫不堪的身影渐渐地出现,便极为迫不及待的上前帮忙,放下娘娘手中的木桶。
叶漪兰见她如此帮着自己,虽此时此刻累的不能笑之,但心中还是黯然欣喜。
紫菱拿起衣裳,时不时地看向周围的人,轻声道然:“娘娘,那个崔氏有没有为难你?”
为难?
她虽未打骂,可这些已算是为难了。
淡然的嘴角,那一抹苦涩的笑意微微扬起,暗自忧伤的叹气道:“不过是将那些衣裳洗了,并无大碍。”
紫菱扶着她在一旁休息,便告之,这一切都由自己来便好。
那是这个时候,她们都在用膳,根本不不会注意这里的一切。
叶漪兰看着她毫无任何怨言,就连昨晚那些都由她洗了,到显的过意不去。
她此刻休息,也是烦闷,还不如与她一起晾晒,毕竟这些活本因有自己完成才是。
紫菱自知拗不过,也只好随了娘娘。
一切都回到最初,叶漪兰的身子倒是有些酸痛。看着桌上便只有两个馒头,毫无任何可以下饭的菜,丝毫没有任何力气,支撑着桌角缓缓的坐了下来
“娘娘可是没有胃口?”她自知这话是明知故问,去拿晚膳时,她们便给了自己这些,昨日还有菜可以下饭,如今倒显得如此凄凉。
拿起馒头,无奈的叹气道:“这馒头,确实难以下咽。”
“宫中的人向来恃强凌弱,你不是不知道。”拿起面前的馒头,不管有多难下咽,亦不能将自己的身子给害了。双眸中所迸发出一抹凝重的双目,冷然道。“很快,便不会再过着今日这般日子了。”
虽在这里短短几日,但他说的没错,难不成一辈子便要待在此处不成。自己既然能将陷害自己,亦能有办法让自己回去。
慕容灏宸,不管我做的任何决定,都与你无关。这一切,都不会让你为难。
紫菱看着娘娘手中拿着的馒头,根本毫无胃口将其放入嘴中。见她忧虑的模样,还是将皇上来的一事告知她。
“今早皇上来过,奴婢骗皇上娘娘在休息,可姝妃却让皇上进去看娘娘,而皇上却说不要让任何人对娘娘说起此时事。”
听闻,暗自一笑,轻声自喃自语道:“他终究还是来了。”
可他来了又如何,还不是连一面都不愿见。倒是没想到,夏慕灵会与他同行而来,或许是她叫来。
慕容灏宸,若是没有夏慕灵,你根本不不会来对不对?也许,我不该怀疑你,你对我的心。可偏偏,你向来都不愿告诉我。
可是我不知,你为何来了而不愿见,可否还因为上次的事情,在怨恨于我?
见况,她的脸上毫无任何喜悦之事,依然还是那副忧愁之意。顺然想起,方才娘娘所说的那句话,不禁问道:“对了,娘娘说日后便可离开,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她一直不解娘娘这番话的意义,期间他们二人究竟谈了些何话,娘娘似乎变了一人。
在紫菱面前,向来没有任何隐瞒之意。
今日他所说的话,一直令自己沉思了许久,有时倒是觉得此人神秘的令人好奇。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叶漪兰见他如此神神秘秘,心中又不安的看向别处,警惕的双眸凝视着。
听闻她这一问,戏谑地挑着眉宇笑之:“公主假死一事,恐怕这件事皇上还是不知吧。”
若不是那日过后,偷偷前往想要去看寒莘的尸体时,无意间便发觉一人熟悉的身影。
这才得知,她分明是假死。若自己没有逼问她,恐怕此事亦不会知晓这件事都是由叶漪兰一人所决定。那时,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倒也厉害,能为自己下陷阱。
听她而言,从她醒来时,叶荀彧亦是知道此事,瞒着慕容灏宸偷偷办了所有的事。
而自己将告知她,叶漪兰的情况,倒是见她担忧的模样,在过几日便要回北漠,而他为了不能让慕容灏隶发现自己的身份,自然早已想出了办法,今日前来无非是为了帮叶漪兰亦是为了自己。
可偏偏,心中亦有自己的私心。不知为何,越对这个女人好奇,便对她的兴趣极大。
“有什么你便说,不需要拐弯抹角。”他既然真的知晓此事,府中定然去过,不然不会道出那番话来。
直勾勾的双眸,一直看着她,犀利的双眸看似要将她看透一般。
“跟我回北漠。”
回北漠?
每往与他见面,他都丝毫不离词句话。
见她嘴角极为的不屑,她还不舍些什么。
“他都将你废了,你还留念他做什么?跟我走,远离这里。”
他想带她走这个念头,已有了许久,如今不过想让她彻彻底底的想个明白。
“我身上还有罪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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