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中的布拿开时,狂乱地动着被绑着的身子,充满了了恨意,轻声怒斥着他:“我不是告诉你,不许碰她的吗?”
看着她的身子在他手中随意地抚摸,而方才那一吻,简直令人恶心……
不许碰?他还不稀罕。
解开他的禁锢,玩世不恭的双眸看着他,警告道:“我也警告你,这件事你只能烂在肚子里。”
他只该讲这件事,永远都烂在肚子里。可是,对她不公平罢了。
“你想让她名声败坏,让殷员外受挫吗?”
“她的名声,不是早已经被你所败坏。”见他踉跄地身子不禁往后退着,无奈地摇头着。“还是老规矩,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
看着她低声地呼唤着,而自己又岂能不答应他。一直以来,她都不知的一个秘密罢了。
见他如此不忍心的模样,轻拍着他的肩膀,轻声道来:“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一旦得到了一些东西,就不该犹豫。”
帘帐缓缓而落,身心紧紧相拥而依偎在一处。愈声愈响娇柔之音,徐徐而来。
一室鸳鸯戏,旖旎情上迷。
听着外面淅沥沥地雨声,夜雨交替而昼,月色不禁斜射一抹光洁照耀着。
缓缓睁开双眸的她,却见他手放于后脑渐渐沉思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睡不着吗?”
听闻,那双游离的双眸渐渐变得极为有神。将她的身子深情地抱着,不语地看着她那容颜。
“我看你今日回来后,一直与哥哥商量事,亦不敢上前打扰你们。可有烦忧之事,与我说道说道。”
自从他回到客栈后,一直便是思绪不宁。她只能远远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倒像是被一件事所牵引住了。她极为想要替他分担些,可他从来不说出口。
抬眸一对视他的眸,却下意识地回避着,不禁一脸娇羞地抿笑着:“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很美。”
听之后,更加羞赧地将头深深地埋入他的怀中,闷声般地娇嗔道:“与你说正事,尽说些不正经的事。”
这句话,亦是他第一次说出口。倒是显得,有些不习惯他这一作风。最近几日,他倒是越来不安分、亦是这般不正经。
“那便做些不正经事儿。”挑着眉宇,眼眸中倏然间闪过一丝狡诈之意。紧紧搂着她都身子,一阵狂吻地夺去着她的唇瓣,随后缓慢了速度,吻得极其的轻柔。
从霸道到温柔,亦只有他才肯如此欺负着自己。
“今晚饶了你,倒是放肆了些。”
听闻,叶漪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今晚他是未曾将其全部解开,反而这样躺在身侧,安然了许多。
亦环抱着他的脖颈,附在他的耳畔处,轻声道来:“灏宸,我看得出,你这是故意在寻着自己开心。你心里,定有事压着你了吧。”
听闻,慕容灏宸默然地点着,忧愁的长叹一气道:“是有一件,极为棘手的事。”
可这件事,越是棘手,越是没有任何突破点。
可为今之计,唯有去殷家才能探取点事情。可究竟,改以何身份进去,而不得令任何怀疑?
此事,他并未告诉任何人与其探讨,而是一人默默地冥思着。可偏偏,毫无头绪。
“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殷家。”
叶漪兰听着他,毫无避讳地将他所有的计划一一告知。才得知,他心中所怀疑之人是慕容灏隶与夏千亦。
想必根本不许要猜疑,在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而是,并未有证据,证明一切罢了。
“殷家的铺子虽被烧了,可对他毫无任何的影响。若是从这件事上能得到他的信任,岂不是更好。”双眸中一切都变得通亮,继续道来。“明日你便是与他商谈,那家烧毁的铺子全都由你承担一切。”
“你是想让我得到他的信任?”
“他被那些人扰的,自然不会相信任何。可他从未想过,会有人看上那间烧毁的铺子,你便将其买下。之后的事,想必你该心中有数了。”
“我还真是糊涂了,连这些都想不到。”愁眉的眉眼渐渐地展开,一切都是迎刃而解。深情地吻着她的额间,宠溺地看着她。“兰儿,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你是被其他事扰乱了思绪,自然忘最根本的事的存在罢了。”见他有时太过冲动,而忘了要冷静处理事物。劝解道。“日后,可要冷静些。以往,你并非这般。”
“是我太心急了,想要尽早处理完一切,便能好好与你在一起。”
他说的没错,一切都是自己过于心急。可唯有她,才能想出如此不走捷径的方法。
“看来,一切的罪源,来源于我。”
“我并非这意思,兰儿,其实……”
“我又没生气。”瞧他要解释一番时,嘴角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偷笑。深情地吻着他的唇,娇羞的垂眸道。“早些休息吧。”
见况,抿着她所吻过的唇,深情地双眸中带着一丝欣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