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如今可是要去哪儿?”
宁馨见娘娘从亭中出来后,便一直都是心事不宁的模样,生怕因皇后的一番话而心生烦心之意。可偏偏,又不知自家娘娘该前去何处,着实担忧。
去哪儿?
若是以往,她自然会殿中。可如今,她丝毫不知自己要究竟前往何处。方才,长孙莞霁看似不在意,想必在心中定有心存恨意,就如对叶漪兰一样。她那人,只要一有人抢去她所在乎的一切时,她的恨意便会油然而生。
从她一言而不发的离去时,那一刻的微妙之意,早已深深的有所察觉。太皇太后所说之言,分明便是故意针对着长孙莞霁。就连提起叶漪兰时,太皇太后亦无丝毫的反应。
她起初是无意间提起此事,为的便是让太皇太后应允此事,故作让长孙莞霁难堪罢了。如今,反而令自己极为难堪。一句未曾言论过,便足以知晓太皇太后的心思。
见娘娘心思熟虑,却一直不语,才缓缓开口宽慰道:“娘娘应该开心才是,这个后宫依然不是皇后掌权了。想必少爷知晓了,定会开心的。”
“闭嘴。”愤懑的双眸看着她,对于此事,她向来都未曾管教于她宫中的言行,可今日她的举止,若是太皇太后毫无猜测,自然是一切都可避免,一旦觉得自己居心叵测,一切都是满盘皆输。
就算拿到了权,哥哥又岂会开心,而她一直所担忧的便是哥哥未曾投奔于皇上,就连恩宠......
一想起这些事,她的头便极为的疼痛,更别说日后所想要发生的事。
闭上双眸,静静地沉思着,特意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缓缓开口叮咛道:“日后,绝不可再任何人面前随意抱怨一件事。”
听到娘娘这怒然的低声警告时,她知晓娘娘定是知晓对于此事有诸多的不满,可偏偏,她自己倒是毫无一丝的错处。毕竟,可是为娘娘抱不平,自然是没有为其做错事。
“可奴婢所言的都是事实,太皇太后如此看重娘娘,自然该为娘娘做主。”
“方才,你有听太皇太后为本宫做主吗?”见她无话可说,想必她是知晓了这件事的,并非是太皇太后做主才可一切都是安然无恙。缓慢的平息着情绪,慢条斯理的缓缓开口着。“既然没有,日后该是时候闭嘴。”
“是,日后奴婢绝不会再犯此事。”
自从兰珊背叛起,她便被召辱宫中,可一年未见的娘娘,竟然与当初的变化极为相距甚远。反而,倒是比以往更加地疑神疑鬼。
渐渐回眸的那一瞬间,便亲眼看着他们二人如此嬉戏的场景,好生令人羡慕。可偏偏这等羡慕,亦只能在心中,不能表现再任何脸色上,以免让皇上觉得她是极为心机深重的女子。
可一见到他时,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倒是故作上前迎接着,欠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奴婢参见皇上、宸昭仪。”
“都免礼吧。”
慕容灏宸见她出现在此处,倒是毫无任何稀奇之处。
见叶漪兰要行礼,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皇上,便匆忙的上前去搀扶着,纯然的笑意毫无任何的瑕疵:“姐姐姐姐便不必行礼了。”
“规矩就是规矩,何况皇上在,不能逾越了。”
方要请安的她,反而被慕容灏宸伸出的手所拉住着身子,就连他都不愿行这规矩。倒是不知他,心中到底何想。
从昨晚与慕容灏隶相见时,他们二人便是见到了仇人一样,言语间,丝毫未曾有任何的有所顾忌。那一刻,他的出现确实令自己不安。生怕被他看出任何的端倪,幸好他还未有所察觉。
抬眸与他对视的那一刻,那双眸中却蕴藏着一丝冷意。
见况,下意识地往他身后所依偎着。
看着他们二人你侬我侬之意,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强颜欢笑的淡然一笑,更不想挡着他们二人的前进的路。倒是见他们二人所路过的方向,不禁谨言慎行所问道:“皇上可是要向太皇太后请安?”
听闻,紧蹙着眉宇,双眸中依然所直射而入地一丝冷意,直逼入她的周围。冷然一道之:“姝妃何时管起朕的事?”
管?
那字句中皆为咬得极重,听入心中不免有些胆怯之意。对于她而言,怕是最听不得皇上字句咬得极为地重,怕是自己惹恼了他。
看着叶漪兰,想必无论如何在皇上面前,都可备受这整个后宫的恩宠,她自然不怕、亦丝毫不曾有任何的畏惧。
双眸毫无任何悔杂之物,垂眸而言的一一道来:“臣妾只是想告知皇上,太皇太后方才在御园花园中散步,倒有些累了便现行回去了。皇上若是去,怕是打扰了太皇太后。”
打扰?
他带着叶漪兰此番前去,自然是为了向皇祖母请安,如今夏慕灵如此一说来,倒是也是不必再前去打扰。
“姝妃倒是提点了朕。”
微侧着身子看向身侧的人儿,双眸中一直都是宠溺的眸光,一直在叶漪兰的身上所徘徊着。唯有这样,才能知晓自己对于她的情。
附在耳畔中轻声道之:“你先去亭中,等我。”
听闻,叶漪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们二人,想必之间倒有话,自己还听不得。无奈之举下,只能默然地浅然一笑着。毕竟此事是他的抉择,与自己毫无任何相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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