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远而望的站在城墙中的那一抹君傲的背影,一直凝望着城墙下的人儿。
飞羽见皇上一直有所担忧,却始终未语,擅自做主地开口道之:“皇上,可需属下派人跟着娘娘?”
“不必了。”
哪怕他真心中担忧,既然想要放开她的那一刻,便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何况,她这几日一直心事重重,出去散心亦好。
方才亦告诫过曼儿,若她想回府中,便随她的心意,最好在此事还未了却之前,想来叶府是她最好的归宿。
望着那抹身影渐渐离去后,心中却有不舍之意。不过在短暂的不在身旁,又何须过于如此担忧。
转身至极,倒是倏然想起一事,便其叮嘱道:“对了,今晚的事,万不可惊动任何人。”
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紧蹙着眉宇却一直凝思着这件事,此事一直以来他都毫无任何对策。
若非派人前去跟踪一番,又岂会知晓每日的行踪,反而更加是如虎添翼了。
“是。”
飞羽偷偷瞄了一眼皇上此刻的情绪,不禁谨言慎行地轻声问之:“皇上,容属下多嘴一句,叶大人的事皇上为何还未有个了断?至今,叶大人下落不明,不管是否在北漠,皇上为何一点都无动于衷?”
此事关于朝政一事,皇上反而对另一件事如此上心,反而令人百思不解。毕竟这关乎到叶家的事,亦与宸昭仪有关,皇上此番做法,倒是适得其反。
听闻,慕容灏宸紧然地握着手中的玉佩,冷然所看向于他,轻扬一笑之:“飞羽,你明知多嘴,还敢问朕。”
这几年中他一直安排飞羽在荀彧身边做事,反而忘了当初他所定下的规矩。
少言,多做。
“属下,知错了。”
“眼下,除之一人压制长孙氏,才是上策。你跟在朕身边多年,怎么连此事都看不透。”在此事上,他并不会怪罪。此时此刻,倒是这件事尤为只要。伸手将其挥落了一番,就此叮嘱道。“行了,你先下去筹办此事。”
“是,属下告退。”
不禁再次回眸的他,望向这座城墙,记得第一次与她站在这个地方,从那一刻他便为她一一谋划着一切,只为日后他们二人能再一次站在此处,看着属于他们二人的锦绣江山。
“怎么这般看着我?”
叶漪兰见她眼角偷着乐,还真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何事。
“我还以为,今日表哥不会让你出宫。”昨日与其提起此事,见她心中犹豫了一番,不知她可否回来,亦然在宫中等待,却不曾想她如约而至。那一刻,便知她定然说服了表哥,不然依表哥自私的人,又岂会放人。
心中却尤为万分好奇,不禁抿笑着问之:“你是如何说服表哥,便允诺此事?”
“我总觉得,他根本不愿让我出宸兰殿半步。”如今细想昨晚他说的每字每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缓慢而下的步伐,却思虑着。“可我总觉得,他还是有事相瞒。”
相瞒?
想起方才表哥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将她大哥所发生的事告知。可这朝野中都知晓的事,自然亦能落入崔淏的耳朵。表哥自然知晓,亦不愿让自己泄露半个字。
上前挽着她的手臂,轻声宽慰道:“怕是你多想了。”
“我总觉得,此事并非如此简单。”
多想?
人人都说自己多想,但愿真是如此。
可此事,她总觉得心中难以安然,倒像是一直压抑在心间,无法释放。
“我今日让你出来,可是陪我去看样物品的。别说这些令自己心烦意乱的事。”见她一直再为此事烦忧,怪不得表哥叮嘱不管如何她是否愿意回叶府,定让她回去。表哥倒是处处为她考虑周全,反而她太过于严谨,何事都能猜透一二,不免为其担忧着。
渐然地偷瞄着看向她的双眸,故作轻声咳嗽了一声,徐徐道来:“不然你回去后,表哥一见你这般,还以为我怠慢了你。你可别忘了,只要关于你的事,表哥都会责罚人。我看,他倒是对你极为体贴。”
“他对谁都好,尤其对他自己,从未考虑过。”
他待自己,的确超过了任何一切。可偏偏,这些并非自己所想要的。她所想,便是他安然便可。就如,她每日祈祷哥哥一样,安然无恙的归来。
“只要一提起表哥,你要么开怀要么心生忧虑,还真不知将你如何是好。”
她明知不知一切事,反而不知察觉出何异样,令她如此不安。
“好,今日不提任何人。”她确实该将自己的心收一收,或许当真是自己多想,何况他的事又岂能随意干涉。
悠然地长舒一气,嘴角毅然而然地扬起微然一笑之:“你不是说西街有家玉器,快点带我去。”
见她如此迫不及待,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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