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药效。
莲瑢璟全身飙冷,声音已经快冻成渣了,内心却无比抓狂:“做出来之后,你给谁吃?不然,如何观察药效?”
“嗯?”董倾依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妥了,抬头一看,还被莲瑢璟那有些扭曲的脸吓一跳。
这大晚上的,咱不兴扮鬼脸……
以前,董倾依跟专家,以及研究人员讨论各种药物讨论惯了,其中不乏有些让人脸红的。
但是,大家都是医务人员,早就习以为常,根本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他们的心思,全在学术研究上。
所以,董倾依完全没有别的意识,这陡然见到莲瑢璟被醋淹了的表情,顿时觉悟过来,不由打了个寒颤,讪讪的说道:“我就想想,突然见到稀有的药材,好奇而已。”
这个时候,董倾依的情商突然爆表,连忙站了起来,主动投怀送抱:“你知道的,我平时研究药物挺多的,一时兴趣嘛……”
莲瑢璟一噎,犹如鼓胀的泡泡突然被戳了一下,噗的一声就瘪了。
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甚是难受。
一边舍不得董倾依难得的主动,一边又气得牙痒痒,差点没把自己给憋得背过气去。
董倾依,观察入微,就是有让人气不出来,又不甘心咽下去的本事。
整个人僵硬紧绷了半天,莲瑢璟终于还是没忍住,绝对这次坚决不放过某女,丫的真是胆儿太肥了,那些话是她那样随随便便就说的吗?
所以,莲瑢璟这气得忒没道理了,本身舍不得责怪董倾依,竟然只觉得她是说那些话太随便,就想着若不是他,是不是还会有别的男人听见这么暧昧的词语?
然而,他想的却不是董倾依一个女孩子,该不该将某种词语挂在嘴边这种问题,由此可见,有人也是将董倾依宠进了骨子里,即便是下意识的,也回避了质问。
这时,恼火不已的莲瑢璟一把抱住董倾依,直接将人给扔到了对面的床上,可又舍不得下重手,扔出去时完全使用了巧劲。
于是,董倾依实际就是轻飘飘的落到了床上,愣了一下,惊恐的看着莲瑢璟大踏步过来:“你……你别过来……”
莲瑢璟大囧,连脚下都滑了滑,他还真没见过董倾依这么小媳妇模样。
结果,这一滑,倒是将最后的气给滑没了大半,莲瑢璟嘴角抽了抽,这女人,果然好本事:“要不,你叫两声来听听?”
“……”这下换董倾依囧了,她就这么被调戏了,真的好吗?
门外听到这两句是是而非的话,若紫和若蓝对视一眼,脸色微红,神色兴奋,莫不是自家主子终于动手了?艾玛,难道要玩霸王硬上?
莲瑢璟跳上床,董倾依下意识的躲了躲,但是这地盘就这么大,还有人挡住了去路,能躲到哪里去?
所以,莲瑢璟一抓一个准,将某女给扑在床上,抬手就给了那****几巴掌。
董倾依咬手指,心下在哀嚎,尼玛,男人怎么都爱这一招,特么的她看了那么多小说都有这情节,她也苏了么?难道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实际上都住着这么个恶魔?
“壮·阳·药?嗯?”莲瑢璟色厉内荏,下手越来越轻,到最后都好像是光明正大在吃豆腐了。
董倾依摇头:“木有木有,那是补身体的而已。”
莲瑢璟手一顿,如果一开始这么说还没什么,可有了那么一出后,他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思绪瞬间就歪了。
“让男人更男人?”莲瑢璟尾音上调,捂上自己刚刚打过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你觉得男人都什么样子的?还能更男人?”
“咳咳……”董倾依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被这么单独拎出来讲,她顿觉伤感了:“男人不就是你这样的?没人比我们家世子更男人了,嗯!”
最后还嗯了一声,对自己的话重重的表示了肯定。
这会儿,董倾依的情商指数绝对是点满了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打在莲瑢璟心尖儿上,软软的,还颤了颤。
“……”莲瑢璟垂睑,暗自叹了叹,倾身压了下去,将董倾依锁在怀里,运起功力将体内的燥热散去:“你总喜欢把我气得暴跳如雷,然后直接把你给办了是不是?”
一想到还有五个月才能娶媳妇,莲瑢璟深深的蛋疼了。
“哪有气你,我是医者,对于偏门的方子总是有些好奇和偏爱的,我就说说……”董倾依觉得自己委屈啊,她明明在说很正经的事情,是这男人莫名其妙吃醋,然后大动肝火的好么?
“是我错了?”莲瑢璟还有点不甘心,自己发了那么大的火,居然被这女人轻飘飘的给灭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白脖颈,莲瑢璟张口含住,使劲吮了吮,养得董倾依直扭。
莲瑢璟眼神一深,整个人一僵:“你再乱动试试看?我不介意将我们的洞房花烛提前了。”
董倾依“切”了一声,心下却觉得有一丝甜蜜划过,不敢再动:“你别弄得我痒!”
雷声大雨点小,就是说的秦汝王世子这种,不知不觉,两人竟然腻歪到一起,小声聊着天,最后就那么睡着了。
好么,若紫和若蓝在外面高兴了一晚上,还以为两主子的好事儿终于成了。
以至于第二天,若蓝迫不及待的进屋收拾床,却什么都没发现。
奇怪的看了若蓝一眼,董倾依不明白这丫头大清早的遇见什么不顺心的,哭丧着脸干啥?最重要的是,看她的眼神还极为幽怨,难不成还跟她有关?
倒是莲瑢璟看两眼,就知道若蓝的意思了,嘴角抽了抽,冷哼一声。
几个丫头和属下们,似乎比他还急?
“咳咳……”若紫轻咳两声,提醒着自家妹妹注意点,没见县主都关注好几眼了么,不由得转移注意:“主子,今早想吃点什么?厨子还等着呢!”
“清淡点吧!”莲瑢璟顺着话说,也知道若紫的想法,一般情况,这种事情哪里需要问他?两丫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