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爷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以前老爷怕你担心,再一直对你有所隐瞒。”福伯回答了凌煜凯。
“爸,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这就去叫医生。”凌煜凯起身,借以掩饰眼中的伤痛。
“不--不用了,小凯,你妈妈在等着我,我要走--”凌煜凯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道。
“爸--爸,你听得见我说话吗?爸--”
凌煜凯大声喊着,医生闻讯而来,进行急救,十分钟后,医生宣布凌煜凯的爸爸死亡。
“少爷,老爸、、老爷去陪夫人了,你让他去吧。”福伯哭了,他拉着凌煜凯,让他别打扰老爷安眠。
“不--不会的,爸--”
悲痛化作嘶吼,自凌煜凯的喉间发出。
他像疯了似的冲回家,愤怒的去踹房门,一脚又一脚,第三脚时门踹开了,同时房间里也传出了咒骂。
“哪个混蛋,不知道我在睡觉吗?再吵,就滚蛋,别……啊……救命……”
闭着眼骂的胡小玲,直到头发被揪住才惊醒,随之而来的是尖叫。
“救命--啊--来人--”凌煜凯拽着她的头发往外拖,惊恐万分的胡小玲,根本不知道被何人所揪。
“胡小玲,你再叫一声,我现在就拧断你脖子。”凌煜凯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他只知道,这个女人,爸爸名义上的妻子,在他生病的时候,在他住院的时候,在他快要死去的时候,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彻夜不归。
“阿凯!你真的是阿凯?你回来了,你是来接我的吗?”胡小玲仰首,看着昔日的恋人,悲喜交加。
“住口,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凌煜凯压抑着心中残留的感情,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长辈。
“我、、、阿凯,你先放开我好吧,很痛。”胡小玲手握着凌煜凯的手腕,请求他放开她的头发。
“说,你昨晚去哪了?”凌煜凯怒吼。
“同学聚会。”胡小玲渴望的看着凌煜凯,半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都有哪些人参加?”凌煜凯冷声质问,他们是同学,她的同学,他自己清楚,有没有撒谎,一个电话就能知道。
在凌煜凯的一再追问下,胡小玲知道无法再撒谎,便开始撒泼,站起身,指着凌煜凯大骂。
“是,我是出去泡吧了,可是又怎么样?他比我爸爸还大,可是我却要嫁给他,你有没有替我想过,为什么,你不敢争取?为什么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嫁他,凌煜凯,你是孬种,你是懦夫。”
在这个时候,凌煜凯不愿再回忆,他何尝没有争取过,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那会像得了失心疯一样,非要嫁给他爸爸。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但是你既然嫁给了我爸,你就应当尽妻子的本份,在他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在哪?胡小玲,不要为自己找各种理由,我爸走的时候,你在哪?”凌煜凯痛心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曾经温婉的女人,曾经善良的女孩,早已蜕变,他已经不再了解她了。
“我在那他都不会在乎的,你们父子两都是一样的混蛋,凌煜凯,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不得好……”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凌煜凯扣住了胡小玲的脖子,爸爸都已经死了,可是这个女人,她竟然还要诅咒一个已死的人。
可是看着她委屈的泪,他又下不了手,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在爱情与亲情面前变得如此脆弱。
“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从今以后,凌家与你再没有任何关系。”缓缓的松开手,凌煜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这个间接害死爸爸的女人,他不会原谅的。
“走,凌煜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是你小妈,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我也是这个家的一员。”胡小玲到这会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压下心中的恐惧,与凌煜凯僵持道。
“这个家的一员,胡小玲在你说这话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为凌家做了什么?”
凌煜凯痛心的看着胡小玲,到如今,她竟然没有一点悔意,就算是花钱请保姆,也不至于这样。
“少爷,我们走吧,老爷一早就将后事安排好了,她占不到便宜的。”福伯鄙视的看着胡小玲,在这个家,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这个女人,自从她进门后,他就在观察着她,凡是凌家的东西,她一样都别想拿走,至于钱,老爷已经交代了律师,她也休想占什么便宜。
“老福,你说什么?他、、、、阿凯,你爸爸怎么了?”胡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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