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早想男人想得不行了,指不定到时候根本不用咱们出手也未可知呢!”
杨氏见女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越发自得,因低声细细说道,“你大舅舅这两年为继昌说了好几门亲事,都未能成功,差的他瞧不上,好的又瞧不上他,惹得你舅母是满心的不痛快,如今他该满意了罢?堂堂从二品大员的嫡长女,就算是再嫁,配他也是绰绰有余了,你舅舅一定会很高兴的!”
君琳想起大舅舅那人最爱面子,虽觉得母亲不该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诸如“久旷”啊、“想男人”啊之类的话,但见母亲高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红着脸点点头,笑道:“大舅舅势必会很高兴的!”
荣妈妈见她母女二人都高兴起来,忙凑趣补充道:“不但大舅老爷会很高兴,大舅太太也一定会很高兴的,大舅太太不待见五表少爷也非一日两日了,偏因五表少爷住在外院,行事一点不方便,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待小贱人过门后,还不可劲儿的磨搓她,在她身上找补回来?”
当下母女主仆几个都忍不住高兴起来,一改方才的生气恼怒。
君璃并不知道杨氏母女又想出了更恶毒的主意欲算计自己,彼时她正问谈妈妈有关自己那两间在京城的陪嫁商铺的情况,“……都是做什么买卖的?素日里生意如何?一个月约莫能赚多少银子?”这可是自己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当然得关心关心。
谈妈妈道:“一间是做笔墨纸砚生意的,一间是做绸缎布料生意的,因都是多年的老字号了,生意都还不错,只具体一个月能赚多少银子我便不知道了,得问各自的大掌柜才行!”
看来自己得抽时间出去见见这两位大掌柜才是……君璃点点头,又问起另三个铺子和那两个田庄,“……又都各是做什么买卖的?素日里收益如何?”
“那三间铺子都不是咱们自给儿在做生意,而是赁与了别人做生意,咱们实在没有那么多人手,若是再或买或聘新人,又要花好几年的时间来培养或是信不过,所以欧阳总柜的意思,还不如租给别人,每年收租金的好,虽然两间铺子只有一千两,比不上自己做生意多,至少稳当。”谈妈妈一一道来,“至于那两个田庄,则由欧阳总柜的两个儿子管着,每年年底向小姐奉一次账,只不过往年小姐都全权交由欧阳总柜在打理,您自个儿只知道收益了多少银子便罢了。”
这么说来,这位欧阳总柜应当很能干,也很得前君璃信任啰?君璃暗自思忖,只是以前君璃那软懦的性子,只怕也辨别不了好坏是非,也许她还该尽快见一见这位欧阳总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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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儿子脾气太坏了,晚上非要侧着睡,可又侧不稳,帮他一下,立马大哭,哭得房顶都掀翻,这哪是儿子,这根本就是活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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