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从命。”慕容廆低头道,千恩万谢后,复又对司马季再施礼。他心中清楚,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圣旨虽然是大晋皇帝下达的,可山高皇帝远,但是现在整个幽州和平州谁一言九鼎,死啊面积才是这里的最高主宰,由不得他不格外尊崇敬畏。
大晋皇帝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盯着幽州北方的一个部落,但燕王却可以,谁让自己就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多种原因之下,慕容廆才动身前来。
司马季貌似欣慰的点点头,初步挫掉对方的傲气算是成功了,接下来才看看怎么谈?
“两部已经战过一场,除了一地的尸体之外,可有什么收获啊?”司马季自顾自的开口道,“是不是这几年的日子太顺了,人口增加所以要减少人口?要不要帮忙?”
“怎敢,怎敢。”慕容廆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大晋的王侯皆是英武过人的人中之杰,领兵作战不在话下。更有殿下如此年轻俊秀,气度不凡,一望便让人心中既敬且畏,我们小部怎敢劳动天兵降临呢。”
“本王也希望是如此啊,北方安定幽州繁荣,你我一体,你们给本王面子,本王就给你们面子,多面以来,本王对你们四部鲜卑不薄吧?相信你们要明白,如果你我之间兵戎相见,你们两部全族的人口,还没有我大晋的士卒多。”司马季又喝了一杯,慢悠悠的道,“为藩属屏障,我大晋不会亏待你们,如果惹事下场如何,相信两位也清楚。”
整个晋朝军镇林立,一群宗室出镇掌兵,中央牝鸡司晨,各方都在蛰伏,可这些事情谁又知道呢?胡人能看见的,只是晋朝出兵打这个打那个,谁不服就揍谁。
所以司马季大嘴一张就是雄狮百万,言语之间满是傲慢,那自然就不足为奇了。必须让慕容廆和宇文莫槐两个人知道,这个天下到底是谁说的算。平时燕王可以对所有鲜卑人平等相见,但是要是给晋朝惹麻烦,那他就不客气了。
至于什么两部之间的矛盾,司马季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虽然说这可能涉及到了其他两部的段氏和拓跋氏,但现在他只能压缩面对的势力。
慕容廆和宇文莫槐听着司马季措辞强硬,联想到前段时间收到的圣旨,自然也知道事情已经大了,虽说并不知道是司马季在奏疏当中夸大其词,表示幽州北方可能起来一个新的威胁,让两部受到了朝廷的重点关照。
可这个关照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慕容廆和宇文莫槐两人,都不想让大晋爸爸的和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高句丽是根本不比自己查的。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归根结底,还是你们两个部落没有脱离蛮族的习气,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如何能发展部落,本王眼中的你们,就是你们眼中更北方的那些部族,那些部族到底是什么样,你们是亲眼见过的,到了秋天是不是又要来幽州卖人了?”司马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问道,“现在本王给你们一个机会,能不能抓住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燕王请吩咐!”慕容廆和宇文莫槐各自陷入沉默当中,过了会儿便开口请命,司马季示强的举动,终于还是有了效果,现在两人已经能听进去话了。
“宇文氏居于辽西,而慕容氏居于辽东,你们还各有部分部众在幽州平州的辖地,如果你们能为了草场土地打起来,那我大晋是不是更有理由对你们动手?”司马季慢吞吞的开口道,“如果你们两部还维持目前的生存状态,本王能压住你们一次两次,以后相信也是不管用的,现在你们只有一个办法。”
“请燕王示下!”慕容廆心中一动,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只是现在还不敢确定。
“完全进入农耕生活,建立城池,游牧生活可以作为补充,但不能将整个部族的存亡,放在放马牧羊上面,只有这样,才不会因为底盘起冲突。”司马季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这就是司马季的办法,宇文氏和慕容氏必须进入农耕,准确的说农耕到底占据多少比重也不重要,但是必须进入完全定居的状态,不在随着草场迁徙。
其实和拓跋氏相比,宇文氏和慕容氏已经算是半定居状态,基础已经好得多,就差临门一脚,燕王这几天把蓟城弄的翩翩有礼,秩序井然,其实也是在给两人树立一个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