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长得帅学识广有什么用,眼光还不是一样烂。
“你话怎么这么难听,萧医生的花向来是我负责浇水,不乐意你找你男朋友说去!”小护士撞开齐悦肩膀,拿起花洒就走,头也不回。
齐悦就像草原上的母狮,赶走了入侵者还不罢休,在地盘上耀武扬威的踱步:“哎,你知道这花谁送的吗,是我!下次不准在偷偷摸摸进萧医生办公室,听见没。”
“什么花?”刚出电梯的萧寒走了过来,远远地就听见齐悦的大嗓门。
齐悦笑着摸摸百合清新的花瓣:“哈哈,我刚刚和护士谈论你这花呢,真香!”
萧寒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松了松衣领:“哦,那是前几天在我这看诊的王大爷送的,王大爷腿三处粉碎性骨折,住了小半年医院。”
摸着花瓣的手僵了僵,齐悦尴尬的收回手:“王大爷审美真好。”
萧寒走到办公桌前,从文档夹里拿出几份文件,抬价准备出门,齐悦连忙叫住他:“你干嘛去啊?”
我们好不容易有的单处时间,这就要走?
摆了摆手上的文件,萧寒回道:“方才上楼时遇见主任,他叫我送几份资料过去,你自便吧。”
听见是工作,齐悦不情愿的嘟嘟嘴,扒着门框,可怜巴巴的目送对方离去。
萧寒走后,齐悦本想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看手机,但忽然想起车上猝死的话题。划开手机解锁键的动作犹豫了几秒,终究放下,还是决定小睡半刻。
谁知眼睛刚刚闭上,正酝酿着睡意,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小寒,在吗?”
齐悦弹坐而起,美目瞪大。
是她,那天半夜里电话里的那个女人!
不会错的,这个声音即使是加上变音,她也能轻松辨认出。
给自己顺了几口气,对着镜子整理完头发,齐悦打开门,然后愣住。
她对电话里的那个女声,展开无数次幻想,对方可能是温婉可人的小家碧玉,也可能是千娇百媚的艳丽女郎。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一位已经过了三十的女人!
对方穿着优雅的淡紫色套装,头发挽成一个松软的法式发髻,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一块热毛巾一样按在耳膜上。
别人听起来肯定很舒服,可是,齐悦却听着特别刺耳!
“请问你是谁?请问小寒在吗?”
方才隔着门听不太清,此时离近了,才发现对方说的此‘小’非彼‘萧’,不由得一阵恼怒。
“什么小寒,小寒是你能叫的吗?阿姨,我给您一句忠言,您还是回家照照镜子吧,说话脸上都下雪花了。”
女人震惊的望着齐悦,手指指着她的鼻子,说了半天你你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什么你啊,您还是多关注自己吧。阿姨算我求您,别出来残害祖国的小鲜肉成不,小鲜肉是留给我们这种娇艳的小花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