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两个村民一边抽着烟杆,一边砸着嘴:“你瞅瞅他们城里男人,都被一娘们骑到头上了,出息!”
另一个村民不住附和,嘴砸得比他还响:“对头,这样哪像个男人,会不会是小白脸?”
“我看没准。”老村民狠狠点头,还惦记着被他们喝完的那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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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深山中,耳旁是不知名的虫叫声,脚下未融化的雪咯吱咯吱,走路间衣料窸窸窣窣,胸腔里的心脏几乎弹跳而出。
“这究竟是哪啊,怎么越走越偏了?”一片漆黑之中,一个手持木棍的男孩扒开杂草,艰难的朝前挪步,嘴里嘟囔着:“我不是走的下山路吗,这路怎么开始往上斜了?”
山间道路崎岖,更何况是夜里,在不知甩了多少遍后,他扔下木棍负气的坐在地上。
“早知道,就不追那只野兔了,害得我迷路不说,还被野狗追的满山跑!”想起那只野狗,赫连溪就咬牙切齿,初显俊朗的少年脸上,满是对野狗的痛恶。
那野狗牙齿真利,要不是他跑得快,裤子都该被它咬破了!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心有戚戚焉。
头顶月亮越发皎洁,远处连绵的山峰掩藏在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他。
是往前,还是往后?
他拿起木棍敲了敲,耷拉着肩膀,没有方向往哪走都是徒劳。
正当他苦恼时,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与野兽鼻翼间的咻咻声……
那脚步声十分嘈杂,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
赫连溪浑身僵硬,不敢回头,他能感受到喷洒在后颈的气息,潮湿的,温热的。
不会是狼吧?!
那狼还伸出粗粝的舌头,嚣张的舔在他脖子上,好似在尝味道好不好吃。
一瞬间,他身上寒毛竖起,条件反射的弹跳而起,挥舞着手中木棍,大喊道:“你离我远一点,当心我揍死你,我可是学过擒拿的!”
他眼睛眯开一条缝,眼前是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和殷红的舌头与獠牙。
真的是狼!
但它为什么对自己哈气摇尾?
“大黄,你在干什么,不准吓人家!”就在此时,一声悦耳的女童声传来,草丛间窸窸窣窣,冒出一个提着油灯的女孩。
听见主人的训斥声,逐渐朝赫连溪逼近的大黄狗呜咽几声,乖巧的匍匐在地。
女孩将油灯提高,照亮了她那张清秀水灵的脸,她露出甜甜的笑容:“大黄没吓着你吧,它总是这样,喜欢乱跑。”
赫连溪呆呆的摇着头,惊魂未定,喃喃道:“我没事,只是你家这只狗,长得真够壮实的。”
一米四左右的身长,浑身毛发油光水亮,肌肉扎实而匀称。
女孩拍了拍大黄的脑袋,自豪道:“我爸爸是打猎的,家里培养了很多猎狗,大黄是这个月才跟着上山的,还有比它更大的呢!”
说着,她瞅了瞅赫连溪的身后,问道:“你家的猎狗呢,怎么不见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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