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对付誉王妃,她肯定是相信的,可是这段红依不过是昨晚刚来的王府,跟她也没什么过节,盛浅予何必跟她过不去呢?
更何况,这段时间了解,说盛浅予狠辣利落不假,可是她一定不会对孕妇动手,更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方法,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相比烟侧妃的紧张,盛浅予反而平静很多,她伸手在烟侧妃的手上拍了拍,又转向了誉王妃,声音一如平常那般平静无波。
“既然花妈妈都作证了,那必定是这衣服的问题了!”
她说着话,余光瞟到誉王妃脸上的得意,唇畔微微勾起,接着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便要问问王妃,为什么要给我藏了断针的衣服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盛浅予眼底闪过一抹厉色,直逼誉王妃。
誉王妃一愣,眼底瞬间闪过一抹惊诧之后,愤怒的瞪起了眼睛:“你,你血口喷人,是你给了段红依带针的衣服,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怎么,誉王妃看盛浅予那双眼睛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虚,明明胜券在握的事情,到了盛浅予这里,似乎总会出现什么变故。
就好像现在这情形。
盛浅予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转向丁香:“我问你,昨日欣妈妈将衣服给你的时候,你可记得是什么样子?”
丁香低着头想了想,回答:“是用一个薄皮木箱子装起来的,外面还用蜡封了口。”
盛浅予对丁香的回答很是满意,点点头,随即她转向誉王妃。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几件衣服是我刚回誉王府的时候,王妃担心我没有衣服穿,专门给我送过去的,但是我并不喜欢艳丽的颜色,便只穿了太妃送的几件素色衣服,而这几件,被欣妈妈放了起来,因为担心虫子咬坏了衣服,便用蜡封住了箱子的口,所以,这样看来,带了断的衣服是王妃准备用来害我的?”
盛浅予的目光直逼誉王妃,直看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实这些衣服并没有问题,是她晚上过来的时候看到欣妈妈给送衣服,所以借着关心偷偷在那衣服里藏了短针。
当时给盛浅予的衣服中,送过去的那些衣服她并没有亲自看,更不知道盛浅予竟然没有穿!
现在这个情况,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这……”
誉王妃一时间语结,正想着怎么解释,突然看到花妈妈朝自己看过来的目光,顿时一咬牙:“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定是制衣的作坊粗心,将断针忘在了领口!”
每每遇到这种事情,誉王妃子擅长的就是往别人身上推,只要摘清楚了自己就行。
盛浅予冷冷一笑,转向花妈妈:“短针这样伤人的东西都能落在衣服里,别人还好,若是给太妃的衣服也这般,这个责任我们谁都担不起,看来,这家作坊是不能合作了!”
花妈妈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现,只是目光却落在了誉王妃身上,联想着之前盛浅予借给盛心雅的裙子出了问题,似乎明白了什么。
誉王妃一愣,本以为让作坊赔钱就行了,没想到盛浅予竟然直接说不合作了!
可,那作坊的掌柜是她的人!
“这,那家作坊我们已经用了好多年,也都穿习惯了他家的衣服,虽然犯了一些错误也不至于就不用了吧?”誉王妃攥紧了拳头,此刻真是后悔做了这多余的动作。
可事到如今,盛浅予可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直言道:“我倒不认为这仅仅是一个小错误的事情,而是他们的态度,对我誉王府没有足够的重视,所以才会有恃无恐不好好检查,就如刚才王妃所说,万一这针上面还有些什么其他的东西,恐怕就不光是红依夫人受罪,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要被牵连了,王府子嗣最重要!”
盛浅予再一次用誉王妃刚才的话堵了她的嘴。
誉王妃只感觉心口一团怒火腾腾的往上撞,可如今又什么都不能说,实在是憋屈的难受。
而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烟侧妃又不失时机的开口:“我觉得三小姐说得很多,最近我也发现了,送来的衣服不如以前针线好了,看来是该换掉!”
烟侧妃向来会往火堆里添柴,一句话将誉王妃堵得根本就张不开嘴来。
誉王妃感觉头嗡嗡嗡的想,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一张脸都被憋红了。
盛浅予背对着花妈妈朝誉王妃挑了挑唇角,这个挑衅的表情,就跟之前盛心雅被强暴之后,殷离修拿着圣旨过来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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