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长刚回到局里,心腹就凑过来说:“白哥,刘奎那丫的招了。”
白队长一愣,啐了口烟,问:“那东西嘴不是挺硬的吗?怎么过了一晚上就招了?谁审的?”
心腹往白队长的耳边凑了凑,压低了音量说:“没人审,你没来的时候咱们副局亲自领着一个人去见了见刘奎,也就几分钟的事儿,出来后副局就告诉我说,刘奎要投案自首了,你来后就让你去审刘奎。”
“都TM的抓进来了,还自首个屁啊?”白队长吸了口烟,又喷出来,说:“既然刘奎要招了,找人审审不就完了?干嘛非得等我?”
“来的那人说了,必须得你审,别人都不行。”
操!还指名道姓的,老子是你们家奴才啊?是个人都TM的想使唤。
“来的是什么人啊?认识不?”白队长问。
心腹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康厅长的秘书。”
靠!还真TM的是个人物。
白队长把烟掐灭丢进垃圾桶里,换了衣服,带着心腹进了审讯室。
这边,康聿容想了一路,虽然白队长没明说,可从对方的只言片语里,她就是觉得季耀庭他们跟这次的事儿有着扯不开的联系。
于是,一回到公司,她就找来了梁愈:“你去查查季耀庭和方润,越详细越好。”
梁愈没多问,应了一声:“好。”就出去了。
东奔西走,明察暗访,不过两天的时间,梁愈就带回了调查结果。
“康小姐,有发现。”梁愈进门后,兴奋说道。
梁愈把几张纸递到了康聿容的眼前,然后把这两天的调查情况详详细细的给她叙述了一遍。
听完了梁愈的陈述,康聿容再次拿起那几张纸端详了一遍,恍然说道:“原来中间还有这么多的事儿呢?真是想不到啊?”
梁愈也感慨说道:“是啊。”他指着一张纸说:“谁能想到他们是这种关系,隐藏的真够深的。”
康聿容点点头,少间,她问:“这些都是真的吗?”这么短的时间,她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梁愈说:“这您就放心吧,如假包换。”
康聿容笑了笑,说道:“底气十足啊?”
梁愈跟着笑了笑,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出得起钱,自然就能弄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出的钱多了,东西自然就是真的了。而且,关键的时候,我还拿康厅长的名字使了使呢。所以,这些东西绝对是真的。”
康聿容的笑意更大了:“我都不敢轻易搬出我四哥的名字,你的胆子倒比我的还大。”
“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嘛?再说了,康厅长的名字这么好用,不用也白不用。”
“臭小子,这话要是让我四哥听见了,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梁愈右手虚握成拳,抵着唇笑着。
少焉,康聿容盯着桌子上的那几张纸,忖思了好一会儿,点着梁愈指过的那张纸说:“让人先把他盯住,他在咱们身边藏匿了这么长时间,咱们都没看出他的破绽,想想他就是聪明绝顶的人,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注意。必要的时候就是把他捆起来,也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梁愈笑容褪去,神色严谨:“嗯,知道了。”
当天晚上,康聿容就把梁愈搜罗的消息和那几张纸给了四哥康聿简。
康聿简翻了翻,按捺不住的赞许道:“这些确实很重要,没想到梁愈这孩子这么能干。”
康聿容笑了笑没说话,心说,你要是知道,这些消息都是梁愈打着你的旗号得来的,不知道你还会不会称赞他。
康聿简把东西整理好,装进文件袋里,看着妹妹说:“前天,公安厅给我看了带头闹事那两个人签字画押的供词。昨天,侦察科那边也把调查总结给我过了目,这些我大致也对你说过了。结合梁愈查出来的这些,这件事是谁在背后捣鬼,我想你心里应该也有了数。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要告他们!”康聿容说的是斩钉截铁。
康聿简顿了一下,说:“如果他们想赔偿,想私了呢?”
“我不会同意的!”康聿容压抑着怒火道:“他们把我害的这么惨,让我手下的工人们一夜之间失去赖以生存的工作,到了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想拿钱了事,他们想都别想。如果犯了法,只要那出点钱来就能逍遥法外,那只会纵容他们继续犯法。我绝不会纵容任何坏人,我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康聿简说:“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来打这场官司。”
“谢谢你,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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