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的长辈,而秦文良夫妇则变成了讨好父母的孩子们。
虽然秦文良没有表态,但从神情看来,他也十分为难,不过理性却没有让他开口反悔。
他知道自己与妻子留下来不会给秦苗苗下来任何帮助,反而可能会变成她的软肋。
秦苗苗紧紧握住杜婉秋的手,满脸的无奈与不舍:“妈妈,我与苏木也即将要离开这里,所以才让你们先行离开,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任何事情的,并且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已最快的速度去与你们见面。”
一阵诶声叹气,杜婉秋不知道该如何做,她一方面担心秦苗苗的安危,另一方面还怕自己留在她身边拖秦苗苗的后腿。
“苗苗,那你可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要逞强,要知道保护自己!”对于杜婉秋的嘱咐,秦苗苗自然觉得心虚,虽然她一直在注意保护自己,但是结果似乎不太好,来到大夏这里以后磨难重重,鬼门关前走过许多遭,虽然都是死了逃生,但是有那么几次还是让秦苗苗觉得后怕不已的。
不自信归不自信,为了让父母安心离开,她还是要给她们吃一记定心丸:“爸爸妈妈,你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一定不会处处留心,万事小心的,而且苏木一直会陪在我身边,他会保护我的!”
听到秦苗苗提起苏木,秦文良原本就不善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冷哼一声,显然有很多话要吐槽,可是却被杜婉秋一记眼刀给吓了回去。
颇为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最后将脸转到了另外一边。
看着时候不早了,秦苗苗知道即便自己舍不得也不能再留自己父母多待下去了。
将所有见面的细节又仔细嘱咐了二人一遍,派手下将他们二人偷偷带出了感应寺。
但是这一边林药匣子却出了些小状况,先是马车被孩童放鞭炮吓得发狂,而后又把车夫甩下马车,自己在长安城内没头没脑的狂奔。
林药匣子吓得附在车内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马匹快快平静下来。
奔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马车终于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
林药匣子早已被吓到魂不附体,好半天才五迷三道的从马车上爬下来。
掀开车帘,入眼的是一个窄旧的胡同,四周的房屋皆是破烂不堪,他甚至有些怀疑马车是不是把他带出了长安城,不然他也在这里待了近一年从未见过如此破旧的街道。
此时他身边一个随从也没有,只有一匹跑脱力的马和他四目相对。
一人一马相互看了半晌,林药匣子气急败坏的抬手打了马匹一嘴巴:“你这么这么没用!一个爆竹就把你吓得发狂!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你这样的怎么能上岗,你……”
“林掌柜!别来无恙啊!”一道清润男声在他身后想起。
冷不丁儿的吓了林药匣子一跳,有些慌乱的回身,警惕的打量着来人:“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我身上也没钱!”
虽然被误认成打劫的强盗,安羡离也不恼,反而笑意吟吟:“林掌柜当然不会认识我这种人,不过你认不认识我没有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
林药匣子眼中的防备加深,机警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我要走了!”说着牵起马匹的缰绳准备架车离开。
安羡离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他离开,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林药匣子,好让自己的人顺利冒充林药匣子把秦苗苗的父母接走。
说完抽出腰间的佩剑,直直的对准林药匣子,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威胁:“林掌柜,你如果乖乖的听话,我无意伤你性命,但是你若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果然林药匣子下的扔掉了手里的缰绳,急忙退后几步,慌乱的看着安羡离:“这位英雄,我初来长安,不知道得罪了哪位老爷,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我一定被备厚礼,感谢英雄的不杀之恩!”
原本安羡离也没将林药匣子放在眼里,商人一向重利轻情,根本不会把仁义放在心上。
他在得知秦苗苗找了这样一个人救兵的时候就已经满心鄙夷,现在看到林药匣子如此胆小怕事,他心里更加不屑:“厚礼就免了,你只需要陪我在这里待上个把时辰,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林药匣子确实满脸的为难小心翼翼的试探:“这位英雄,我还有些急事要办,不如你先放我离开,我办完事再来陪你?”
安羡离轻嗤一声,带着些嘲讽:“你是要急着去接皇后娘娘的父母吗?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派人替你去接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