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昏迷几日,里里外外大概都被这个叫欢娘的女人瞧了个遍,要害他的话,也不会等到此刻出手,自然是不必多加担心。
略微颌首,让侍卫帮忙把衣袍解开,露出缠在里边的白布。
欢娘凑上前,手脚麻利的解开,让伤口彻底的露出来,这才开始轻手轻脚的清洗。
她动作再轻也免不了会碰到伤口,拓跋元哉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以旁观者的姿态冷冷的看着她的动作。
凑得近了,也就能轻易的发现人皮面具与鬓发之间隐秘的连接处,处理的极为细致,若非事先早有怀疑,拓跋元哉也没法立即就发现。
淡淡的花香,非常特别,一股一股的窜入鼻孔,诱人,却泛溢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这伤口很特别,什么暗器伤的?”欢娘的手指冰凉,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的温度,触到肌肤上时,冷的令人想逃。
“不知道,我还没找到出手的凶徒。”拓跋元哉被她头上攒的黑色泛亮的妖娆花朵吸引住注意,他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没看见过一朵花能长成这种颜色。
黑色,充满了寂灭的味道,与万物同焚,归于伊始。
“再过七天,你的伤就彻底好了。”涂抹好外敷的药泥,依旧找来干净的布带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侍卫奉上了放在一旁的药碗,刚好晾凉到了适宜的温度,入口微烫。
“我等不了七日,今天就得出发。”他还有事得办,轩辕遥可不会在半路停下来,等着他把伤口治好了再走。
若是让他回到了京城之内,龟缩进把守森严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