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时不时的将吃的喝的喂到沈怀孝的嘴里。两人配合默契,身边的下人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就知道人家在家就是这么过日子的。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也有些疲惫。
大公主挑衅的看着大驸马,“怎么,价钱不够么。”
大驸马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像是看着陌生人一般,平静的道,“今晚,小白玉已经被人包了,大公主晚到一步。”
“哦!”大公主站在自己包厢的围栏边上,笑着问道,“今晚不知道哪位和我争。”
二楼整个是围起来的圆,想要看见对方,并不难。二公主的话,让雅间里从栏杆处露出不少脑袋,可能就是想看看,还有谁比大公主的势力大。
沈大也探头看了看,“大千岁的包间也是有人的。”
诚亲王!
包间有人,但未必就是诚亲王本人来了。
苏清河点了点头,示意沈大继续说。
“都是些宗室!除了殿下您,还有大公主,恒亲王,豫亲王,剩下的大多数都是宗室。”
那就是只要自己不抢,没人敢跟大公主较劲。
她突然心里一动,吩咐沈大,“将从家里带出来的蛋糕,装上几盘子,分别给恒亲王,豫亲王和大公主送去。再特意去大千岁的包间,就说,我就不过去请安了。问大哥安好。”
沈大知道,这是叫他去看看诚亲王的包厢了坐的到底是谁。
不一时,就见豫亲王在侧方朝苏清河招招手,苏清河也欠欠身算作回礼。刚开始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位十叔。
大公主也知道了苏清河的意思,肯定不会出来给她搅局的。
等沈大带着几碟子回礼回来的时候,苏清河问道,“看到了吗。”
“回殿下,不是诚亲王,是一位公子。小的看着面生。”沈大道,“不过长得极好。”
敢用诚亲王的包间,除了诚亲王之外,恐怕只有黄家人了。
“黄家的几位年轻公子,你都认识吗。”苏清河问道。
“这个自然,跟着主子再外面,最要紧的就是认人了。”沈大肯定的道,“这人绝不是黄家的人。”
“包厢里只有一个人么。”苏清河问。
“小的不确定,因为中间隔着屏风,但从呼吸声判断,屋里至少有四个人的呼吸之声。有一个奴仆是守门的,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功夫,只怕还在小的之上。另外三人,小的只瞧见一个,另两个倒是屏住了呼吸,这个小的绝不会听错。”沈大道。
这怎么闹得跟秘密接头似得。越是喧闹的地方,越是安全。才越是能谈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这戏园子来往人员复杂,真出了事,也不容易暴露。
苏清河觉得有猫腻。
沈怀孝吩咐沈大,“给咱们的人传信,不要想着盯人,只要看清对方的容貌就好。既然有练家子,就别靠的太近,免得打草惊蛇。”
沈大应了一声,就要出去。
苏清河叫住他,“有人问,就说给两个孩子买吃的去了。”
外面这么吵,两孩子睡的都不踏实。这会子在榻上翻来滚去,肯定是想起身了。
沈大赶紧应下。转身出去了。
外面大公主和大驸马两个互不相让,大驸马道,“总得让小白玉将这场戏唱完吧。”
大公主冷笑一声,“好!看唱完了你还能说什么。”
“大公主要是为了气大驸马,这般争执已经很丢脸了。何以对小白玉这般执着。”苏清河看着沈怀孝,问道。
“我会让人查查小白玉的身份。既然恒亲王特意引了咱们来,必然是有原因的。只是如今还看不明白罢了。”沈怀孝看着大公主,“或许,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但是她会说吗。”苏清河皱眉道,“越看她的样子就越不像是捉奸,不像是要整治情敌,倒像是跟驸马有仇。捏住了小白玉就能报复大驸马不成。”
“大公主买过许多肖似白玉公子的戏子,也没见大驸马这般在意过。”沈怀孝呵呵一笑。“确实有些意思。”
“有时候,了解自己最多的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恰恰就是自己的枕边人。这两人到底是夫妻,大公主对大驸马的了解,肯定也是最多的。”沈怀孝眯着眼睛看向大公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怀孝点点头,“大驸马唯一被世人所知的,就是白玉公子和畅音阁。至于性情,爱好,朋友,敌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消息,甚至查找不到。如今想来,其实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