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说你跟陈雅见过面了?”车子驶出机场以后,一旁的刘娇问道。
“嗯,见过了。”张清扬的表情很平淡,他正在欣赏着车内的装饰。这辆非凡的“大红旗”轿车,不仅外观奇特,内部设施也非常完备,装有空调、冰柜、电视,充分显示出了民族的骄傲,怪不得老爷子那么喜欢这辆车。
刘娇接着问道:“哥,见到她什么感觉?”
“嗯,长得挺漂亮的,很白净的一个姑娘。”
“啥?……漂亮?白净?”刘娇的嘴巴张得很大,满脸的吃惊,然后仿佛又明白过来地笑道:“哈哈,哥,你可真能开玩笑,说的是反话吧?”
张清扬不明白刘娇说的是什么意思,无所谓地点头,只说:“她性格古怪的很,身手了得,真想不到她会功夫!”
“那是啊,陈伯父没有儿子,就把女儿当儿子养,从小就把她们姐俩送武术学校了,所以性格很怪癖。”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张清扬心里解开了迷团,当下轻松起来,调侃刘娇道:“娇娇,有男朋友没呢?”
“没……还没呢……”单纯内向的刘娇立即飞红了满脸,双手抓着他的胳膊说道:“我还是小女生呢!”
张清扬哑然失笑,拍了拍她的手背,显露出了兄长的无限关爱。稍后,突然语重心长地说:“娇娇,你放心,你一定要找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果家里反对,还有我呢,你的婚事不要听家里的!”
“嗯,谢谢老哥!”刘娇狠劲儿地点头,两颗明亮的眸子一眨眨的,当她看到张清扬的脸上有笑意时,立刻把头低下来,不好意思地说:“哥,你扯哪儿去了,都说了我还小!”
“哈哈!”见到妹妹如此可爱,张清扬失声大笑。
坐在前面的警卫员也跟着笑了,同时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张清扬,这位“少公子”在他眼中非常神秘。因为他常跟在老爷子左右,最近总听老爷子念叨着“清扬”。老爷子很少夸奖自己的子女儿孙,就连刘远海、刘远山两兄弟也是经常挨骂的,可是他对这位刚相认不久的孙子明显偏爱的很。每当他提到张清扬时脸上便充满了笑意,这无疑也让警卫员对张清扬刮目相看。
晚上就在四合院住的,吃晚饭的时候,老爷子还破例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茅台,家里人都知道,老爷子过去只有和领导人或者与老战友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喝酒,可最近几年,老战友一个个死去,他喝酒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几乎很久也看不到他喝酒了。可是今天,为了欢迎张清扬回家,老爷子高兴得红光满面,特别嘱咐张清扬“也要少来一点酒”,这让张清扬心中十分的热乎,刘远山两口子更加觉得有面子了。
老爷子今天话很多,拉着张清扬坐在自己旁边,谈了谈他最近的工作。然后意味深长地说:“这次女主持人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好嘛,刚柔相济,成熟了!”
张清扬听老爷子谈起了陈美淇的事情,脸就有些热,吱吱唔唔地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刘远山也趁机批评道:“清扬,在有些事上你要注意,我党内有多少干部就倒在这男女关系上啊!”
不料老爷子却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
刘远山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肝,尴尬之情溢于言表,嘿嘿傻笑着。身旁的张丽在桌下踢了丈夫一脚,得意地嘲笑着他。而张清扬与刘娇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想笑又不敢笑。老爷子很为自己的话感觉幽默,端着酒杯说:“清扬啊,以你的年纪而言,你现在的表现要比你大伯他们强,这令我很欣慰。”
张清扬感动地点点头,满腔热血,能得到老爷子的当面考奖,换作谁都会激动的。要知道他虽然退下来了,可是随便跺一脚也会让华夏大地为之震动。
“珲水地方小了点,延春还是落后啊!”良久,老爷子又发起了感慨。
张清扬不明白老爷子为何这么说,便不好接话,只是疑问地看向刘远山。刘远山明白张清扬的意思,便解释道:“你爷爷最近与國務院相关人员研究了一下延春方面的资料,虽说那里地理位置突出,可惜啊……暂时开发还为之过早,眼下还需要冷一冷,我们发改委内部专家的意见与老爷子不谋而合!”
这个消息对张清扬来说是晴天霹雳,看似老爷子与刘远山在不经意地诉说此事,可是他明白这是家里的某种暗示,是在提醒自己眼下不要对珲水以及延春抱以厚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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