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现在出了什么新闻?”裴亦忧的目光定定的凝视着她。
“什么新闻?”左蓝的脸庞上一脸不解与疑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再言语,裴亦忧将手中的报纸递给了左蓝。
伸手接过,左蓝静静地看着,随着越看,她鼻息间的呼吸就越粗喘,浑身颤栗的厉害。
“这是什么时候的新闻?”
“今天下午,现在A市的记者已经全部出动,就守在别墅外,围了几层,想要出去困难万分。”
言语间,裴亦忧伸手将落地窗上的窗帘拉开,让左蓝清楚的看到别墅外的情景。
突然之间,左蓝的头就一阵的疼,简直可以用疼痛欲裂来形容,就像是要爆*炸。
“这个新闻即便是现在压下来,但却没有多大的作用,从开始闹到现在,A市的人应该都已经知道了。”裴亦忧缓缓地开口道。
额头一阵一阵的抽疼,左蓝突然开口大叫;“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她不想要再听!一句话都不想要再听下去!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样子!但是情况却变的越来越糟糕,她的一切都被毁了!
“不说也罢,有酒吗?”裴亦忧打住了话题。
“有,我这里最多的就是酒,对了,你的裴氏财团怎么样了?”
裴亦忧冷冷而嘲讽的笑着;“你觉得呢?”
左蓝的目光一转,看着他;“难道结果很不好?”
“恩……”裴亦忧淡淡的应了一声,浑身上下的火焰在燃烧着。
“可是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一切都成定局了,他比你的股份少了很多?”左蓝的心突突的跳动着。
“这一切只不过是裴亦桓设的圈套,全部都是他设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裴亦忧的身子倒在了沙发上,身子虽然无力,但愤怒却犹如是奔腾的火焰,肆意燃烧。
心中一凉,左蓝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地,最后一份希望也被完全都夺走了!
左氏集团……左氏集团……左氏集团没有希望再收回来了……
“裴亦桓已经猜测到我在食物中放了毒药,正在找证据,如果找到证据的话……”
左蓝的目光缓缓地流转在裴亦忧身上;“你之前不是很有把握,说一切都不会有问题,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裴亦桓在商场上已经多少年了,你觉得他会没有一点察觉,怎么可能?”
“那么到现在,一切都该结束了……”左蓝有气无力的笑了一声,其中充满了悲凉的意味。
所有的光明和希望都在瞬间变的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剩下,余下的也无非不过是黑暗……
正在这时,佣人也将酒拿过来了,打开红酒,你一杯,我一杯,两人争先恐后的喝着,都想要一醉方休。
片刻,一瓶红酒便见了底,见状,佣人又拿出了五瓶红酒放在一旁……
两人之间不需要言语,更不需要什么举动,都只是静静而沉默的喝着。
这一喝,便从下午喝到了晚上,月亮都升上了夜空,月凉如水,只有无边无际的凄凉。
这样寒冷而孤寂的夜色中,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怀抱,一份温暖,一份足以燃烧的火热。
也不知是谁先有的举动,坐在阳台上的左蓝和裴亦忧抱在一起,疯狂而激烈的将对方身上的衣服相互扯掉,只恨不得能将对方的身子揉入到自己的身体内。
两个赤*裸的身子亲密的紧贴在一起,热烈的拥吻,相互纠缠。
裴亦忧如火般的坚硬刺穿左蓝的幽秘之间,颀长的身躯在她白希柔软的身子上不断地驰骋着。
左蓝也在夜色和酒色中彻底的迷离了,将心中的痛苦和无望全部都抛弃,余下的只有迷离。
白希性感的长腿犹如藤曼般缠绕在裴亦忧劲瘦的腰间,块感犹如潮涌般袭来,她的脚指微微蜷缩,发丝甩动。
裴亦忧也彻底的迷离,他的腰一边前后动着,大手一边将左蓝缠绕在他腰间的腿放到他的肩膀上,更深的刺进她。
“唔……唔……”左蓝细碎的申银着,身子前后的晃动着,胸前白希的柔软也随着她动着。
裴亦忧的薄唇直接吻住了她的红唇,等到两人都不能呼吸时,他才松开,如蛇般的火舌勾住她顶端的红樱,肆意的舔*舐……
无穷无尽,两人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将一切都忘记,整整一夜的时间,两人之间没有过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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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人回到裴宅时,已经很晚了,而那些中毒患者的家属也只去了一半。
尔萱一脸的懂事;“爹地,我明天还要和你一起去,还有,他们好可怜哦!”
一旁的昊天也开口道;“爹地,我和尔萱会用自己的钱去给他们买礼物,然后再送给他们。”
那些工地上的工人每天都干着重活,拿到的却是非常少的工资,住的地方也有些不堪一提,让两个小宝贝心中都酸酸的。
嘴角扬着微笑,莫挽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他们的发丝;“尔萱和昊天这么懂事,妈咪又怎么可能会不同意,但是你们想好要送什么礼物了吗?”
“当然是营养品。”昊天连想都没有想的回答道。
“是啊,我也想送营养品。”
裴亦桓颀长的身躯俯身,在尔萱和昊天的小脸上亲了几口;“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爹地会准备好营养品,你们只管去送……”
“好!”两个小宝贝异口同声的回答。
裴亦风静静地看着,没有言语,心中却生出了一种渴望,如果……如果……如果大哥能像二哥这样……
那么,他们将会是非常幸福的一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矛盾……
转身,他回到房间,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让冰冷的水流洒在身上。
对于裴亦忧,他心中的确充满了不满,但裴亦忧毕竟是他的大哥,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如今看着他这样,心中也是异常难受……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进来,裴亦风随意扯过一旁的浴巾围住下半身,然后将房门打开;“三哥。”
裴亦景走进了房间;“心中是不是很不好受?”
裴亦风微微一怔,然后挑着桃花眼;“三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面前你还伪装,大哥的事是不是心中很难受?”裴亦景凝视着他,缓缓地开口道。
这句话,一下子便戳中了裴亦风的软肋,一向都是吊儿郎当,毫不正经的他竟然哽咽了。
“三哥,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争气一点……就不能那么争气一点……为什么要做让大家反感和讨厌的事……”
起身,裴亦景将他抱在怀中,双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事……”
“我知道……我就是在想……他为什么不能争气一点……”裴亦风的声音依然哽咽,就像是被什么堵塞住了一般。
“二哥应该会给他一次机会……”裴亦景轻声的安慰着他。
“三哥你不知道,我今天和二哥还有二嫂一起去了中毒工人的家中,你根本就不知道也不能想象他们到底过的是哪一种生活,他想要裴氏,想坐上裴氏财团总裁的位置,我没有意见,可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做吗?为什么要对无辜和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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