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醒了?”
珠儿推开屋门,微笑着将端着的脸盆放在架子上。
“恩··睡的好香哦。”听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昨晚一夜无梦,真好。
“对了,王爷回来了吗?”
“王爷昨晚就回来了,只是近日内不会再回王府的。”
珠儿走上前帮听阑更衣梳洗着。
“为什么啊?”听阑洗完脸后接过珠儿递过的锦帕好奇的问道。
难不成他听到昨晚她心里想的不希望他回来的话了?这也太邪门了吧。
“边疆告急,有战事来袭。所以王爷一早就戎装待发的出征了。”珠儿一脸崇拜的说道。
战场?听起来好像很刺激的样子耶?
嘿嘿,对于她来说,刺激又有挑战的事情,她怎么会轻易错过呢?
华贵安逸的生活不适合她,她比较适合的是充满惊险的环境。要不然白白穿越过来一无所获是不是太浪费了?
夜听阑的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
“驾,驾!”
一个身穿猎手装的俊逸男子正快马加鞭的往西北战场的方向奔去。
嘿,好在她以前在养马场练习过骑马,否则一时还真没法驾驭这匹坐骑。
夜听阑得意的扬起皮鞭,一身的英姿飒爽,堪比男儿的雄风。
新娘子在新婚的第二天离奇的失踪,王府里的人恐怕一时会急的人仰马翻吧。不过谁让她的性格生来像男儿,宁愿混撕于战场也不愿留在府中变成一只米虫呢?
经过了昼夜了奔波和一路的打听,她终于渐渐看到夜幕中帐篷盈盈亮起的火把,心中不由一阵激动,夹紧马腹向亮光处飞奔起来。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一个士兵远远的站在马前,一脸肃穆的拦住她的去路。
边疆战乱,王爷近日吩咐过,凡进入营中的人必要彻底查明身份才可同行,一但发现异常,立即就地处决。
“厄,我是··“
夜听阑下马,俏皮的挠挠脑袋。
“王爷?”
夜听阑突然睁大眼睛诧异的看向士兵的身后。
看到她的表情,士兵忙仓促的转身,岂料颈后一掌劈上来,还来不及欣赏眼前突然冒出的星星,就软软的昏了过去。
“啧啧,就这么不抗打,还杀敌来着。”夜听阑不屑的撇撇嘴角,用脚踢踢地上的“死尸”。
很好,昏的很彻底。
使出浑身力气将士兵拖到一座大石头的后面,拿出随手携带的迷药灌注士兵的口中,换上他身上的戎装,取了他腰间的腰牌,夜听阑一身威风凛凛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涣然可见一个俊俏的小兵。
“好好睡一觉吧你,这迷药本来是给那个阎王在新婚之夜准备的,现在给你尝尝甜头,便宜你了。”
对于新婚之夜,她从宰相府里偷出了一大份的迷药,打算以备不时之需给那个阎王好好的用上一番,没想到,新婚之夜没派上用场,现在到用上了。
夜听阑得意的晃晃手中的腰牌,颜西。
这名字还不赖么。
——————————————————————
“前方战事如何?”
坐在木椅中的男子观察者手中的地图,沉思着开口道。漆黑的眼眸中散发着王者的光芒,俊逸的面孔如同神诋一般。
“启禀炎王,鲜卑族的首领宇文已率领大军与我军正面交锋,鲜卑族善骑射,且猛将不群,大战几回合后他们突然撤兵驻扎在离我军有几公里的七里坡,我军是追还是不追?”
一身威严的将军恭敬的站在营中,抱拳询向炎王。
“樊越,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谋,我想我不说你也懂吧?”
慕容炎迁轻笑着放下地图看向眼前的将军,细长的眼睛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传令下去,大军原地不动,随时等候军令。”
“是,王爷!”樊越抱拳退出营帐。
“王爷,府中有急报传来。”
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进帐篷,双手呈上一封快马加鞭的急报。
慕容炎迁拆开信封,冰寒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邪魅。
信上说,王妃离奇失踪了。
离奇?
呵,事情似乎听起来有些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