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再也不好分开了。”
慕容炎迁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夜听阑,声音哽咽的点点头。
“嘶··”
因为拥抱的太紧,脖子上的伤口怕被忽略了似得隐隐的疼了起来,夜听阑苍白的小脸变得更白了。
“是不是碰到你呢?很痛吗?对不起。”
慕容炎迁急急的松开夜听阑,着急的看向她纤细的脖颈上隐隐的发着鲜红的血渍,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没有关系啦,痛也很好啊,至少它在提醒着我,我还活着,还有痛觉啊,如果我死··”
还未说完的话为他问候的大掌紧紧的捂上,后者脸上是深深的担忧和疼惜。
“以后不许再说那个字了,知不知道?我不准你说那个字!”
慕容炎迁霸道的说着,知道她小小的头颅如捣蒜般的猛点头后,才迟疑着放下手掌。
这种··这种差点要失去她的恐惧,他再也不想尝试了。再也不想了!那个字,是他和她之间的忌讳,以后他们谁都不可以再提起!因为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事情可以将他们分开,唯有那个字··唯有那个字对他而言是无能为力的··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好痛恨起来!
“好啦好啦,我不说那个死字就是了,再也不说死字了!”
夜听阑笑着拍拍慕容炎迁的大手,从他逐渐发黑的脸上猛的意识到自己刚刚一句话里居然说了两个死字,连忙伸出小手自己捂上自己的嘴,满是歉意的耸耸肩。
“来,你才刚醒就再躺一下吧。皇上刚刚来过了,见你没有醒来就悻悻的回去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鲁莽的行动,让多少人为你担心啊!”
慕容炎迁轻轻的揽着夜听阑躺进床里,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
“皇上来过了?对了,那个刺客抓到了没?”
夜听阑着急的抓着慕容炎迁的手臂,出声询向他。
“鬼面武功高强,岂是宫廷御林军能够轻易抓到的?”
慕容炎迁好笑的耸耸肩,一脸轻描淡写的说道。
“炎迁,我总觉得··那个人并不像鬼面。”
夜听阑眨眨眼睛,有些疑惑的说道。
“哦?此话怎讲?”
慕容炎迁挑挑眉,深邃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光亮。
“鬼面之所以被称为仁义杀手,是因为他乐善好施,劫富济贫的作风,虽然身为杀手,在百姓中却有着如潮的好评,我不相信他会来行刺皇上。”
夜听阑一脸认真的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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