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的房间,似乎陆韵莘不住在这。
接着,她就远远地看到了门口的一幕。
看起来是个厉害的角色。
关了门,梁自修也看到了她,“江小姐。”
“你是那位医生?”江晚啼问。
刘妈提过一嘴,张池南按陆辜肃的要求替她联系了位家庭医生。
梁自修点头:“我姓梁,梁自修。”
“梁医生。”江晚啼客气地笑笑。
梁自修没答,仔仔细细地看了她几眼,道:“江小姐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是吗,梁医生的故人叫什么名字?兴许我认识。”江晚啼挑眉。
梁自修又摇摇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提了也无用。”
江晚啼莞尔,“梁医生,要上楼吗?”
“上楼吧。”说完,梁自修似乎才注意到什么,上下打量起她,面色难掩惊诧,“江小姐已经能下地活动了?”
先前张池南在电话里交代的病情可不是这样的。
“是啊,总坐着也不是个办法。”江晚啼一边扶着楼梯一边回答,“只是走得还不大利索,很慢。”
她努力藏住失落,但那双黯然的眸子出卖了她。
梁自修上前虚扶着她。
二人一直回了房才说上话,还是梁自修给她做双腿复健的时候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时不时闲聊的话。
江晚啼一直在悄然观察他,所以完全没有因为陌生人共处一室觉得尴尬。只是原主怕痒,她需强忍着,将近一个小时,脸颊难免有点红,鼻尖浮起细汗。
末了,梁自修去洗了把手,回来时不动声色地带了杯水给她。
江晚啼被他扶着坐起身来。
梁自修问:“江小姐住在这儿了吗?”
江晚啼捧着水杯,一双漂亮的眼睛对他有一点打探、有一点依赖,片刻,欲言又止,咬唇垂眸。
她本就不是个大公无私的人,现在穿过来形势所迫变成彻头彻尾的利己者无可厚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命。
“这不是我该管的事,我是随便问问,江小姐别在心上。”梁自修连忙道。
江晚啼低低地说了个“好”,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梁自修站起身:“今日的复健结束了,江小姐,我先走了。”
江晚啼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点点头,顶着怯生生的眼神。这时候她脸上的潮/红已然褪去,小脸白白净净,娇颜秀丽。
等他快要走远的时候才掐着时间开口:“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