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苏有迟疑,但倒没有说假话。
只不过,在她十多岁一定识事阶段的时候,曾察觉出温萩年偶有一些“不舒服”的眼神,投射在她身上,她也隐约意识到什么,所以她尽量回避。
上高中之后,她根本是能不回家就不踏进那个家半步,所以,一直以来相安无事。
她如何能预测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恐怖异状!
莫宸熏低着头,为她擦拭,脸上如冰冻数年的寒潭,静止不动,就算他此刻在近距离触碰她最为*撩人的部位,也不曾在他眼中看到一丝特殊“***”!
越是这样,温苏越是提心搀-
“答应我,不要再去找他好不好!”
温苏碰了碰他的手,温声央求道。
她不是可怜那个失心疯的男人,只是不想他因为那种人而脏手,划不来!
总之这次手续办完之后,她立志不会再踏进那个家半步,不会再有一点瓜葛!
“这么多年,你们是怎么忍下来的?”莫宸熏沉着声,声音里有怜惜、质疑,甚至还有怒其不争的事实。
温苏微微撇开头沉默,随后,低声回答:“最坏的时刻,都已经过去了!”
最无助艰难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
曾经,温萩年无数次这样毒打她的母亲,可是那时候的她能做什么!
她如一片单薄的树叶,自己都护不了自己,只能眼睁睁一次又一次看着母亲受苦受罪,她只有不停的幻想,幻想她生命中能出现一个白马王子,替她挡风遮雨,帮她解救妈妈,让妈妈能够脱离苦海,今天,她经历了这一回,更能切身体会母亲之前所承受的苦痛折磨,她不是不想把温萩年碎尸万段,她也如愿找到了她的“天神”,可是,她并不想他为了她,而身涉一点犯法的险境!
所以,到此为止!
温萩年经过这一次,他应该身受教训的,自己的皮肉之痛,最能令自己深刻铭记!
“还有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我妈好吗,我不想她担心!”
她更不想让母亲知道,她投靠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一个豺狼虎豹,因为这样,她一定会为其负疚!
这件事既然到此为止,她就不想多生枝节,让母亲多想。
莫宸熏没有回答与否,只是默默为她处理好全部,一处不放的伤口后,亲自找了一件,他衬衣里面较薄的一件,让她松垮套在身上。
这样,既可以蔽体,又可尽量不粘黏身上破皮的皮肉,只是,要作废了他一件衣服!
“你今天,去那里做什么?”做完这些后,莫宸熏坐在床边,她身旁,淡声同时,却是眸色定定望着她的眼。
“我......拿户口本。”她声音清澈,看得出有些少女般的含羞。
莫宸熏当然知道答案,因为慕筱蓉已经告诉过他,他真正需要证实的,是另外一个答案。
“做什么?”
温苏抬起柔水般的清眸,看向莫宸熏,声音却是坚韧的:“因为我想真正成为,你们家的一份子!”
莫宸熏看着心满意足的女人,伸手碰了碰她额头-
如果早知道这个女人为这样一点事开心满足,他会早一步让她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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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熏,你怎么来了?”这一大早,慕筱蓉几乎刚刚打开店门,门口即站着一个本不可能出现的人。
倒不是说完全不能,而是明明昨天才来过:“对了,你们昨天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市里了?”
莫宸熏一直不回话,幽深的眼眸始终直视着她,慕筱蓉终于意识到什么不一样:“怎么了,是不是.......苏苏出什么事,你快说啊!”
慕筱蓉焦急了起来,莫宸熏径直走向了店里-
慕筱蓉自然紧跟上脚步,“宸熏......”
“您为什么不愿意离婚,为什么不和那种人渣离的远远,您知道他昨天暴打了你的女儿吗?”
慕筱蓉还没来得及适应他前两个来势汹汹的问题,却被他的最后一句话,震了心神:“你说什么,他对苏......苏苏,做了什么?”
“除了像对待您一样施暴,他还能做什么?”莫宸熏反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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