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要说。”
陆知暖觉得这官差有些奇怪,回头正对上萧元璟,见他微微颔首,她便知道,这官差是萧元璟留在县衙大牢的眼线。
“好,我这就去。”
“嗯,带上墨风墨羽,乘马车,见完人就回来,不要在外头闲逛,安阳长公主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见陆知暖走远,萧元璟方才进了屋子。取出那几块羊皮布又看了许久。只是个中秘密,仍未参透。
他揉了揉眉心,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却是半点消息也无,若再耽搁下去,皇兄的处境怕是更加艰难。
“王爷,京里有消息传来,叶太后下懿旨,待王爷病愈,即刻完婚。”
“墨离可接旨了?”
“是,墨离不敢露面,是管家接的旨。”
“呵,叶太后未免太过心急。最近苏家屯可有消息?”
“一直都很平静,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听说近日来,好几个村子时常都会无缘无故的有人失踪,多是男子和幼童。有人上报衙门,只是未见黄德中有什么动作。”
萧元璟拿起杯子泯了口茶水。“派个人去查探查探。”
“是,王爷。”
萧元璟起初来这清水镇,无非是为了宝藏一事,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扯出一个张家。
从这几次的事儿来看,张家的根基不弱,故而,一点儿风吹草动,他都不会放过。
陆知暖来这里许久,还是第一次去清阳县衙。
清水镇隶属清阳县,也是清阳县下辖最大的一个镇。清水镇不单占地面积大,人口多,而且经济发达。清水镇的集市之热闹,纵使清阳县城,也比不上。
所幸县衙距清水镇也不算远,满打满算的,也不过一炷香功夫就到了。
陆知暖悄悄撩起帘子,一眼就看到了县城最显眼的地方那处三层商铺,上面烫金的匾额写着‘想容阁’三个大字。
她倒是听冷夫人说起过,赵夫人的长女赵怀欣就是嫁到这清阳县吴家了,那吴家最早是做酒庄生意的,打从赵怀欣嫁入吴家后,才着手发展胭脂生意。因着是赵怀欣打理胭脂铺子,故而,仍继续用着想容阁的名字。
赵怀欣懂得调配胭脂,许多新品种,都是出自她手。
陆知暖有心想去想容阁瞧瞧,不过想起萧元璟的话,她还是老实一点吧,左右县城又离的不远,以后有的是机会一探究竟。
到了衙门,那官差直接带着她去了大牢。
“夫人放心,黄大人今日不在衙门,那新任的捕头也去巡街去了。说是长公主与左丞相莅临,要严肃清查。”
“噢。”陆知暖朝他笑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陈和。”
“陈和,多谢你了。”
“夫人客气。”
这大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刚一进去,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陆知暖皱着眉头往里走。
乔玉兰被关在里间,同周氏关在了一起,两人衣衫和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道道血痕,一看便知是被指甲划破的。
哎,将这两人关在一起,指定没好儿。
“陆娘子,你是来放我出去的么。”周氏一见陆知暖,赶紧爬到了门口,伸手就要拽陆知暖的衣裙,被陈和一鞭子抽了回去。
恶狠狠道:“滚进去,靠墙,老实呆着,不然待会儿抽死你。”
周氏惧怕官差,不情不愿的躲到一边儿去了。
陆知暖素来爱干净,牢房这种地方,指不定有多少病菌呢,她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呆。
“乔玉兰,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乔玉兰扶着墙站了起来,双手攀在木柱上,她看了眼陆知暖身后的墨风墨羽,说道:“陆娘子,我知道你身边的人都有几分本事,又与孙太医有几分交情。故而我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事儿告诉你比较稳妥。”
“什么事?”
“陆娘子,你知道么,张家有大秘密,张老爷他……”
“夫人小心!”
墨风眼疾手快,一把将陆知暖拽了回来。
陆知暖眼睁睁看着一根银针直直的插入乔玉兰的左脑……
周氏直接吓晕了过去。
陈和见这边情况,大惊。
“夫人,小人失职。”
陆知暖惊魂未定,好半响,才缓过神儿来。
墨风上前查探乔玉兰的伤口。“银针有毒,见血封喉。”
陈和更是心惊,幸好夫人没事,若是这银针伤到了夫人,他就是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啊。
陆知暖也觉得毛骨悚然,原来在暗处,竟有如此危险存在。
“夫人,乔玉兰太狠毒,若非刚才墨风反应快,这银针就伤到夫人了。我看她一定是故意的。”墨羽说道。
陆知暖看了眼乔玉兰,这么会儿功夫,她浑身就变得青紫,足见这毒毒性之强。
“不,乔玉兰一定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