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还在费劲地回想昨晚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却听见“砰”的一声门响,是被人狠狠地把门甩上的声音,震得整个房间似乎都抖了一抖,刚刚出去的人心中有多愤怒,关门声就有多大!
乔沫皱皱眉头,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被这声巨响都震清醒了,她不知道慕容景为什么这么生气,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占便宜的,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该生气的是自己才对啊!昨晚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乔沫环抱着双腿,依靠在床头,空气中还浮动着欢愉的味道,她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
可是她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酒,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只有一些片段,似梦似真,似乎有些疯狂......
天啊!乔沫用手捂住脸,心里暗骂道:“乔沫,你真是笨蛋!被慕容景睡了一次还不够,还巴巴地送上去睡第二次?真是丢死人了。”看他反应那么强烈,估计昨晚确实是自己把他强上了。
乔沫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身体酸痛不已,掀开被子,床单上凝固的血渍像朵妖娆的梅花盛开着。
这血渍......
乔沫眼底闪过一丝震惊,难道....上一次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昨晚才是第一次?身体那个的酸痛,特别是那个地方的疼痛感说明了一切。
乔沫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失去自己为莫景乔保留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而流泪,还是为给了慕容景而慕容景却离开而流泪。
许久,乔沫伸手擦去泪水,走下床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去浴室洗漱干净,找到自己的包,随后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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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离开自己的房间后,阴沉着脸直接来到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直奔浴室,拉开花洒,冰冷的冷水从头顶喷洒下来,让他愤怒地快要燃烧的心平静了一点点。
“该死!”慕容景对乔沫刚开始是有点感觉的,可是乔沫吃药来勾、引自己的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乔沫,你······该死!”慕容景闭上眼睛,仰着头任由冷水从头淋下,心中一片冰凉。
许久,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慕容景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穿上浴袍去开门。
门口是徐成,他看见老板一脸阴沉的从电梯出来,就知道昨晚肯定有故事发生,不过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不敢多嘴。可是现在司总传了一份重要的文件过来,他不得不来敲门。
“慕容先生,您看,竞标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们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这个乔长海?”徐成不知道乔长海和乔沫的关系,但他知道乔长海和这回竞标的地有莫大的联系,所以跟慕容景建议道。
“让公关部的去吧!礼貌一点,先探探口风吧。”慕容景想起那顿对他态度大变的晚饭,心里盘算着,另一方面他也实在不想再和乔沫这个女人再有什么牵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