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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岩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小姐怎么了?”
终于回过神来的朱菲菲手忙脚乱的抽出几张纸递给胡澜,“澜姐,先给姑娘擦一擦。”
穆芣苡没让胡澜动手,接过抽纸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没事。”语毕人已靠着车闭上眼睛。
眼底的情绪被深深隐藏。
是以没人看到她眼中的痛楚,也没人看到她交握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颤抖着。
他伤了她,他伤了她……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出手伤她,所有的侥幸都没了,他是真的,再不记得她了。
*
已将超感力收回的穆芣苡并未看到,那辆车上,后座的男人在同一时间也吐了一口血。
分别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柳竟和关安宁忙回头,齐呼:“家主!”
男人拿出手帕将血迹擦干净,抬眸,“无事。”
都修为不低,二人哪能看不出他突然这样是怎么造成的。
反噬……
什么情况下会反噬?除了修炼出现意外,便就是出手时强行收回。就刚刚来看,家主当是并未在修炼,那就只剩出手遭反噬一种可能。
且不说这里竟有能在不知不觉间让家主出手的人,就说家主出手之后宁愿自伤也要收手这个举动,本身就极为不正常。
家主向来不轻易出手,一出手断然没有失手的可能,更不会在出手后强行收回。
“家主,方才可是有什么人在附近?”柳竟其实有点猜测,又不敢相信,毕竟那位穆小姐在他看来就算有点修为,也断然不可能在出手时连他和关安宁都发现不了。
“近来海市都来了些什么人?”
将手帕折好收回,男人未回答柳竟的问题直接问。
“该来的都来了,就连武家那位和二少也早咱们一步到了海市。”
“除了这两人。”
意思就是刚刚出现的不是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人也断然不会让家主在出手后宁愿自伤也要收手。
“难道这次来的还有咱们不知道的高手?”关安宁皱眉。
这样一来,他们此行岂非又多了个不知名的对手?
“属下斗胆,家主方才为何出手之后又收手?家主的伤还未痊愈,此行不免要对上武家,届时家主有伤在身,怕是……”关安宁适时止住,又道:“这种时候,家主实不该如此……”
车中骤然弥漫着一股凉意。
“关安宁!家主的事由得你指手画脚?”柳竟轻吼一声。
“属下逾越,家主恕罪。”
家主向来自有决断,他方才也是一时失言。可如果不问出来,他这心里又着实憋得难受。
家主纵然如常沉默,车中消失的压迫感却让前面二人都明白他这是不再计较关安宁的逾矩。
其实很多时候家主都不是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的人,只平日里他都太过冰冷威严,才让他们这些手下人不自觉的便生出一种他的命令不容违抗,他的事不容干涉的感觉来。
就刚才,倘若不是关安宁的问题触动到男人心底的某根弦,他根本不会在意。
什么人会让他在出手之后突然什么都没想就收回手,即便知道这样会自伤也未有半点犹豫,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在出手那一瞬间,感受到那股气息,他突然就这么做了,没有任何缘由。
仿若他不立刻收手便会后悔一辈子一般……
后悔……一辈子……
单是这两个词用在他身上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柳竟,让你去查的女子,现在何处?”
柳竟一惊,欲要做最后的挣扎,“家主,属下无能……”
“别让我问第二遍。”
眼睛一闭,柳竟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突然一道灵光闪过,“家主,您也知道仅是依照您的描述,缪少又不肯配合,属下实在无从查起。不若趁着缪少也在海市,找他问问?”
咬咬牙,柳竟又说:“那不然,家主将那位姑娘的照片给属下过一眼?有个根据属下也好寻人。”
男人一顿,道:“让缪景凡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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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和女主的第一次碰撞,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呃,言归正传啊,阿璇2P过了,哦吼!高兴到飞起,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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