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手心里那实实在在存在着的伤痕以及那阵阵钻心般的疼痛,无一不在告诉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由不得他不信。
“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
他从八岁时便跟着师父修炼硬气功,至今已有二十个年头,他自问学了这硬气功以来,同修为的人还从来没有能伤到他的,到了十八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受过伤,他原以为这份殊荣会一直持续下去,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修为远不如他的后生小子给打破了。
想到这,他不由感叹了一声。
“怎么,这种程度就让你唉声叹气了吗?”
孤星将剑负到身后,冷笑着说了一句道:“灵冶中期的硬气功高手,不过如此。”
“臭小子,你说什么?”
那莽汉顿时疯狂道:“啊啊啊,你竟敢小瞧我硬气功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他自幼与人修行这门功法,可以说是倾注了所有才练成到如此地步,不经意间,他早就已将这门功法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如今被人这般瞧不起,他登时如被触到了逆鳞一般暴跳如雷,狂吼着便再一次扑了上去。
“十年了,阿莽的性格还是那么浮躁,当真是本性难移。”
场外,老者望着那莽汉的表现,却是摇了摇头,感慨道:“也罢,今日就让他吃些苦头,或许还能长些记性。”
“哦?这么说,此战大人并不看好阿莽会赢?”
这时,旁边的一名执剑的男子听到老者的感慨,不由说了一句道:“大人未免太高看那小子了,刚才不过是阿莽轻敌,这才被那小子偷袭得手,那一剑纯属侥幸而已,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毕竟他的修为与阿莽比起来,也差不了不止一星半点,若是动起真格的话,那小子必输无疑。”
“不是我高估那小子了,而是你们太小看他了,那一剑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老者叹了口气道:“若是比起天赋的话,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及那小子的三分之一,不过我也说了,天赋始终代替不了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天赋再高又有何用,所以这一战,一定还是阿莽赢,当然,吃些苦头也是必不可少的。”
老者说完之后,看到自己下属依然是一副怀疑的样子,不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而后便不去管他,缓缓将视线又拉回场内。
“刚才那一剑竟然打出了剑意,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老者回忆着孤星刚才那无匹的一式,心头好一阵出神,旋即一个个人名从他脑海中不停地闪过,却又被他一一排除。
“罢了,不去想了,不管这小子什么身份,既然大人已经下了格杀令了,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一想到自家大人,老者由不升起一股发自内心的尊重,同时暗自发狠,只要是大人下达的命令,那么自己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