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爱着急和担忧,这平民百姓最怕的就是跟当官的打交道了。更何况舒青爱这次得罪的还是县太爷的小舅子!
这养的人物,在周大海他们的眼中,那可就是天大的人物了啊!
离墨辰泯唇,一句话都没说。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尽然还有这般的本事,嫁给自己才多久,自己本来平淡无奇了三年的生活,在这两个月里可是精彩无比。这下好了,惹上大人物了,也不知这次她会不会低调一些。
“怕他作甚!他们敢气压我这等良民,我就到府衙去告那县太爷!再不济我直接到京城去!这样为非作歹的臭虫,那知县若是敢包庇,我定得闹得他连官都当不下去!”
相同了的舒青爱也惹毛了!虽然知道这官官相拥的道理,但自己也不会像那些百姓一般,受了气压就忍着。
今儿这事儿想来自己与那叫段楚的梁子也结大了,他本来动机就不纯,这次放出来,想必也还会来找自己的麻烦,要不自己就先来个先发制人,想到此,舒青爱也坐不住了!
一屁股便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副死拼倒地的模样!
“花公子可请借小妇人一辆马车,我这就感到县衙去,虽然是晚上,我直接击鼓鸣冤,我得把这件事儿先给他闹大!不然那人放出来定然还会咬上我的!”
离墨辰眉头深皱!这女人还真是敢做啊!还嫌事儿请不够大似地。虽然离墨辰不想抛头露面,可这女人若是要去做的话,自己也没法阻拦,就她这个性子,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花槿涵看到舒青爱这样不怕事儿一面,忍不住扑哧一笑。
“舒娘子可真是性情中人,这事儿其实花某出面就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不必这般的激动。”
舒青爱刚刚还怒气冲天的莫言,瞬时被花槿涵一番话就给浇灭了怒火!
话说,自己这遭遇还不是他们春风楼所导致的。若不是春风楼管理不当,出了内奸,那人也不会把自己给供出来,接下来也不会让自己遭遇了这些个烦心的事儿。
离墨辰拿过茶壶替舒青爱将面前的茶盅蓄满,然才缓缓开口:“这事儿就听花公子的,毕竟这人也是冲他们酒楼的菜方才找上你的,你一介村妇还真以为抖得过那县太爷不成?”
这么久,离墨辰第一次说了这般长的一段话。舒青爱这个坠落了情网的女人,当让是个顺帽子里了,见自家男人都这般说了她当然乖巧的点了点头。
“是啊,花公子这事儿其实你还真的必须得管。”
舒青爱喝了一口离墨辰给她蓄满的茶,感觉也能心平气和了。慈爱又是缓缓开口,一副无辜的模样。
只是此话一出,花槿涵倒是觉得自己冤枉了,敢情他本是想帮舒青爱解决了这件事儿后,舒青爱一感动之下,说不定再给自己来几道一鸣惊人的菜方,那他也如愿了。
谁知,这女人不但不感激,还把这责任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舒娘子此话怎讲?”
舒青爱翻了一个白眼,大概也明白了花槿涵的心思。心里更是感慨,这还真是无奸不商啊,这身为商人的男人,便是无时无刻都在计算这自己的利益。
不过也罢,大家相互利用。只、就当自己身靠大树好乘凉好了,一起赚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此话怎讲?花公子也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这人就是冲你的甜皮鸭来的。我在他们的对话里也经听到,你们春分楼有内奸,在你们店里搞不到配方,最后才把我给供出来的,要不我今人怎会这般的背?”
“哈哈哈哈!舒娘子果然是爽快人,这事儿这般说起,还真是花某人的不是了。”
话比,花槿涵摇着折扇看了看旁边站立候着的郝掌柜,面上也收起了笑意:“这事儿你可得给我查清楚了,既然连望月楼的奸细都能混进来,想必别人也安插了人。”
郝掌柜一沉薄薄的冷汗直至在额头上冒着,连连弯腰点头应下。
见时辰也不早了,离墨辰起身,便是与花槿涵道谢告辞。花槿涵也没过多挽留,毕竟舒青爱还甩了一个烂摊子给他,他这还得连夜去办。
回到杏花村已经快到子时,与周大海道别后,二人便是回了山里。
只是推开院门的时候,离墨辰手里那微弱的火把却是照到了院子里的几个身影。
“舒妹子你们回来了?’
邱氏一边抱着春儿,桌在舒青爱他们院子里的竹凳上几乎都快睡着了。听见动静,便是看到了舒青爱与离墨辰他们打着火把站在了院子里。
邱氏的声音有些嘶哑,还有些虚弱,舒青爱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可定睛一看,这人还真是邱氏没错!
“嫂子!你这怎么回事儿?你这身子怎么在这吹叶风?这,这春儿头上怎么了!”
舒青爱几步上前,离墨辰也举着火把走了上前,替他们照亮,春儿头上的纱布一眼便是入了舒青爱的视线。
邱氏听舒青爱这般一说,心里一难受,就差点梗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