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依我看,绑匪应该是冲着陈公府来的,所以他们想要的银令牌,陈公府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最后,也是我最想告诉你的,龙儿。在遇到越是麻烦和困难的事情,越是要头脑清醒,坚持一个原则:团结一切利益共同体。大家求同存异,一起解决面临的问题。明白了吗?”最后这句话,林启江说得语重心长,这些都是他为官多年的经验之谈。
“那我现在就去陈公府。”林放龙这就想动身。
“等一等,我和你一起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只让你一个人通知,会显得我们林王府没有诚意,不重视这个事情。”
嘚嘚,嘚嘚,凌晨的京城,石板街上,两个骑快马的人,一青一白,由远及近,很快便冲了过去。有些刚打开店门的伙计,不由得好奇地朝那两个人的背影张望,不时跟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大少爷,林王府的林王爷和林公子求见。”
陈佑宗此时正在吃早饭,听到林王爷驾到,忙放下碗筷,亲自起身去迎接。
“哈哈,林王爷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快里边儿请!”陈佑宗和林启江是老相识了,多年之前,他俩交情很好,只是近几年才少了走动。今天见林王爷亲自登门,陈佑宗自然非常高兴。
可是,林启江却表情严肃“陈将军,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今天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林姑娘她,昨天晚上被绑架了。”
“啊?”陈佑宗大吃一惊“苗儿被绑架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不是在林王府休养吗?”
一句话问得林启江深感惭愧“是林王府戒备不严,才让歹徒有机可乘,陈将军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将林姑娘救回来的。”
“怎么救?”自己府上的人,在林王府被绑架了,陈佑宗自然没有好脾气,说的话里满是火药味。
陈佑宗的态度,惹恼了林放龙,他刚想出言和陈佑宗理论,却被林启江压了压肩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陈将军,是这样的。绑匪留下来一张字条,请过目。”说完,林启江双手将那张纸条递给了陈佑宗。
陈佑宗看完,脸色一变,他狐疑地看了看面前的两人。想了想说道“二位稍坐,我去去便回。”然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看陈佑宗走了出去,林放龙不禁问道“爹,他怎么走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心里牵挂着被绑走的林苗,此时坐在这里干等,让他觉得如坐针毡。
“龙儿,稍安勿躁。依我看,绑匪要的银令牌,就在陈公府上。”林启江此时倒放下心来,如果陈公府有所谓的银令牌,那将林姑娘从绑匪手上赎回来,就容易多了。
从林启江和林放龙进到陈公府,就有人将这个消息传给了上房丫鬟。此时,听到春杏说,林王爷和林公子,已经来到府上,柳玉婵不由得恍了恍神。
“大奶奶,要不要出去见见林王爷他们,毕竟他们可是总管盐业的啊。”春杏在旁边征求地问道。
柳玉婵却问道“知不知道他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春杏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打听到,他们这会儿正在前厅和大少爷说着话。”
柳玉婵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就不出去见他们了。要是大少爷问起,就说我身体有恙,在房间里休息,不宜见客。”
“是。”春杏低低应了一声,不解地看了一眼柳玉蝉,想不明白,大奶奶为什么避而不见。
此时,在老将军陈进越和老夫人王凤钰的房间,陈佑宗将林王爷的来意说明,然后问道“爹,这些绑匪知道银令牌,看来是故人。”
陈进越皱着眉头,捋了捋自己的下巴,点点头说“佑宗,你还记得素月吗?”
一听素月这个名字,王凤钰首先不高兴了“你还记着那个小狐狸精!”
“哎呀!”陈进越本就发愁,此时一听夫人在边上扯些有的没的,不禁烦躁起来“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这么揪着不放呢。再说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三妻四妾都非常正常,而她不过是一个丫鬟。”
“哼!”王凤钰气得站起身来“三妻四妾我可以接受,至少是摆在明面儿上的,我就见不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
“你!”
“哎呀,好了好了,娘你就少说两句吧。我和爹在商量事情呢,现在林苗被绑架了,绑匪要的又是咱们陈公府的银令牌,这摆明就是冲着寒月刀来的。”陈佑宗见二老快吵起来了,忙在中间劝解,将两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这件事情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