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黑拳场一般是不组织训练的,虽然也有勤奋的学员独自进行训练,但是教练一般都不参与。以来是经过一天的训练,身体都要休息第二天才能更好的训练。二来教练也是人,当然也想偷懒。
在国内的黑拳基地是这种规矩,但是现在的情况很不一样。浩哥之前告诉过我三当家在三个月后就会在这里和各大军阀以及毒枭一起举行金三角黑拳大赛。我是从黑拳手新手一步步走到今天教练这个位置的,甚至三个月的时间基本上无法将一个新手锻炼成能上场比赛的拳手。
一般来说,正常成人至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适应黑拳比赛的强度,而这些家伙们都是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少年,所以再怎么也都要花一个半月的时间。剩下的一个半月用来学习拳击的技巧显然是不够的。
因此我并没有就此让十九个少年们回去休息,等他们在地上躺够了的时候月亮都已经从山头上升起来了,我呵斥他们起来。
虽然我才刚刚担任他们的教练,不过我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做事态度也让这些家伙们不敢忤逆我的命令,有些家伙明明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但是还是扶着树站了起来。
我借着月光看了看这些家伙,然后对他们说:“今天的训练还没有结束。”
此言一出,少年们全都用绝望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只有白庆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疯狂的训练。就凭他这股疯劲我也相信他必然会走得比我更远。
我看了看少年们的反应,然后又道:“不过你们也不必太担心,今晚的训练不再是体能训练,我会来教你们太极。”
这些泰国人中大多数都会听中文,但是说出的中文却很是别扭,不过我倒是发现他们听到太极这两个字之后眼中都闪烁出好奇的光芒。毕竟中国的太极是全球都知道的,想必他们也听说过这个名头。
少年们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着,我也没有制止,等他们说完了之后我就带着他们去到了拳场。
那个时候其他的九个组已经解散了,去了地下一层休息,我将除了白庆以外的十八个少年分成了九组。第一步当然是练习推手。
首先是我和白庆对他们示范,并且一边做着讲解。少年人虽然阅历不够丰富,不能够快速理解太极拳这异于其他拳法的门门道道,但是他们的悟性却是极佳的。两两一组,依葫芦画瓢倒也像那个样子。
推手大概练习到了一个小时之后,少年们仍旧是觉得有些累了。因为白日里扛着木桩,他们的手连举起来都费力,虽然推手不太消耗体力也让他们有些吃不消。
锻炼是不能过度的,于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我就让少年们解散了,他们都回到了地下一层的监狱似的房间里。而我则独自一人回到了山崖下面的房间内。
别说这些家伙们了,我只不过是跟着他们跑了一天都觉得有些疲倦了,回到房间后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
第二天的训练依然如此,早上进行挨打训练,少年们因为昨天的高强度训练,今天的肌肉还很酸痛,所以今天被我打非但没有进步,反而还后退了,有的家伙甚至连冲过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这都是在情理之中,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后来我就让他们用打擂的方式进行训练,从一号开始站在擂台上守擂,然后依次进行挑战,谁赢了谁就可以继续站擂。而我则在一旁知指导。
这种教训方式其他九个组也是大差不差,因为要想进步还是必须要进行实战,和同水平的对手进行战斗是能最快提升自己力量的一种手段。
在我的学员们进行守擂演练的时候,第三组的一个教练朝着我走了过来。那是一个中国男人,容貌看上去很是年轻,但是头发却是花白的,因此看起来十分的违和。他走到我面前来的时候朝着我抱了下拳。
我也还了礼,礼貌的问道:“在下王权,阁下高姓大名?”
我其实对那九个教练都是没有好感的,但是面前这个家伙很和善。至少看起来是很和善的。
他看了看我正在训练的学员,然后问道:“免贵姓叶,单名一个春。学过一些咏春,听说你在教这些家伙们打太极?”
我点了点头。
那叶春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其他有几个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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