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实力就是一切（一）

道傻笑的就是王强，那边的是他的大哥。”呵呵，说王强傻笑，别说，只从下了车，看见张霞向那个年纪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男子跑去的时候，王强就一直保持着笑容，恐怕别人认为他很凶恶似的。

    张霞的哥哥叫张峰，是一个老实的庄家汉，话不多，跟我们打过招呼拎起我们的行李跟张霞说了句“父亲在家等你们吃饭呢。”转身就走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就赶紧跟上了，足足走了二十分钟，终于走到一个院落门前停住，路上张峰也没有说话，可能庄稼人都是这样老实吧。路上王强跟我说了张霞他们家的情况。

    张霞的父亲是这个镇子的镇长，官还是不小的，母亲在生张霞第二年就过世了，父亲也没有再娶，家里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可是前段时间外地来了一个搞承包的人，说是有好项目发展，于是就找到了张霞的父亲，不过要求集资，项目的可行性也非常的高，基本不能有赔本的现象发生，张霞的父亲就像镇子里面的群从集资，由于是镇长担保，也没有谁出来反对，二十万的集资很快就完成了，可是就在马上要引进设备的时候，那个人却带着二十万跑了，报了案，可是偌大的中国，找个人哪有这么容易，到后来群从都来找镇长，因为镇长既是担保人，又是集资人。可是二十万元的集资款，张霞的父亲如何能偿还得起啊。可是如果当初那个场子真的能办起来，这二十万元，不用一年就能挣回来，利润大的不能想象，可是现在都化作一个泡影。

    “父亲，我们回来了。这个就是小妹的男朋友，这个是他的大哥。”　一进院就看见院子里面站着一个年纪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大爷，难道他就是张霞的父亲吗？记得王强说起张霞的父亲不过是一个还不到五十岁的男人。可是现在……

    “爸爸，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张霞说着扑向父亲的怀里面哭了起来。

    “这孩子，你们别在外面，多冷啊！进屋坐，进屋坐。”进了屋张霞任然没有止住哭声，看着父亲的面容，就连我们都有一些难受，这就是事情折磨的啊！一个好好的人竟然能折磨成这样。

    吃过午饭，张霞的父亲说要去一趟县里，可是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我们从张峰那里知道了现在的事情经过。

    原来张霞的父亲去县里的信用社去办理贷款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前一定要吧贷款拿下来，如果拿不下来，年后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而且场子最好年后就能开工，尽快把欠的钱还上。

    还真没想张霞的父亲这样有魄力啊！外面现在欠着二十万，现在又要贷款，真是……呵呵。现在办贷款有多难啊！二十万！别说二十万，就是两万的贷款想批下来都是非常难的。

    第二天晚上，张大叔回来了，低沉着头，看来这贷款又是没有结果。

    “张大叔。”等大家都睡觉了，向天成来到张大叔的房间，向天成预料到他是不可能睡着的，心事还没解决，怎么可能这样就安然入睡？

    “哟，是天成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这种乡下地方住着不习惯啊。”张大叔披上了柜上的军绿棉袄，盘腿坐了起来。

    “张大叔，听说你要贷款建厂，不知道你打算要干什么呢？现在的厂子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啊！没有销路，即使再好的东西销不出去，也跟废品没有什么区别的。”向天成坐在炕沿上，看着张大叔，开门见山的就问到。

    “呵呵，你这个孩子，懂的还不少，咱们这个地方每年产的什么都有，特别是山楂啊！别以为山楂是关里特产的东西，咱们这里产的，不比他们差，而且还好的很，可是这里的山楂好是好，可是没有人来收啊！收的人几乎都去山东、辽宁那边收，咱们这里连火车都不通，知道的人也少啊。每一年这山楂都白白扔了不少。我们都当山楂是开胃的零食水果，可是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利益。前段时间那个骗子也是看中这一点，可是到最后不知道怎么会跑了！哎……”原来是山楂，向天成恍然大悟，原来，来时坐在车上看见的那些红泱泱的是山楂，可是现在正是冬天，难道这些山楂冬天也能结出果实吗？

    “大叔，我们来的时候山上的那些是山楂吗？”

    “是啊！满山的山楂，满山的山楂啊……”大叔的眼睛湿润了，多少年的山楂，就这样白白损失，世世代代也没有发现的财富啊。

    “这里产山楂就已经很奇特了，难道这里冬天还可以产山楂？山楂可是秋天才可以成熟的！”真是不敢相信，现在就连向天成也被吃了依惊，也变的激动异常。

    “恩，冬天只有山头的西面产，秋天的时候是东面的山头产，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可能是这里是山区，气候异常吧！现在你要是去西山那边，那里的气温也能有零上十度左右呢？而东山就冷了，和这里差不多吧。”大叔很平常的说出来，也许是见怪不怪的缘故，可是向天成却按捺不住了，忍不住现在就要去看看这奇特的现象。

    “大叔，你先睡，我回去了。”现在的向天成可是激动异常啊！这可是一块宝，如果……

    这一晚张大叔倒是睡的安稳，而向天成可是一晚没睡觉，天刚蒙蒙亮，就叫上王强就要出门，突然想起他们不认识路，就打算叫上张大叔一起出去。

    可是张大叔却说要去县里信用社找主任，早上刚刚得到消息说主任回来了，要赶紧去，不去的花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了，张大叔就回屋叫张峰，让他陪我们去。

    “张大叔，如果你相信我，今天你就哪里也别去，等我从山上回来，行吗？”向天成一脸坚决的说道。张大叔反倒被他这样弄愣了：“行……行……”等张大叔回过神的时候，向天成他们已经走出好远。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能答应他呢？可是这种感觉，这个孩子……好，今天我就哪里也不去了，等他回来。”张大叔自言自语到。直到n年后，张大叔都没明白当时为什么会听向天成的话，真的老老实实的没走，哪里都没走，就站在问口，一动也没动。

    向天成他们知道快中午十分才回来，看见张大叔的样子，像是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

    “张大叔，我们回来了，咱们进屋谈。”“噢……好，好！”张大叔活动活动已经发麻的双腿跟着向天成走进屋里。

    “张大叔，你说要建厂，这需要多少钱？”没有理会众人奇怪的眼神，直接问向张大叔，而张大叔却被问的一愣。

    “如果按照先前联系的设备厂商，机床设备一切下来的话，设备应该是十五万元，厂房咱这里地皮便宜，现在开工建厂，应该是十七、八万就能下来了。”

    向天成掏出电话。

    “阿闯，你现在在哪里？有时间吗？”“我在吃饭呢？天哥，有什么事情吗？”有两个月多没有接过天哥的电话了，当初李闯接到向天成的任务，想了很久，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没有资格跟天哥吗？如果他知道当时向天成只是讨厌黑社会的话，李闯肯定要当场吐血身亡。

    “我在岐山镇，从社团提三十万来我这里，有问题吗？”没有其他的言语，坚决命令的口气。李闯也意识到了向天成的口气不对，半年的交往，从来没有过的这种口气，但是李闯也没有多问什么？立即应声到。“是，天哥，我这就赶过去。”

    挂掉电话，轻松的向天成又恢复到原来时的学生样子，而迎接他的就是四双像看着怪物的眼神。

    “天哥，怎么回事？什么三十万？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跟向天成最熟悉的王强最先问道。

    “哦，没什么事，我就是感觉张大叔的想法很好，我想投资张大叔的厂子，呵呵，怎么了？你们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有好的想法，没有资金，现在有了资金，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啊！这样子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现在的向天成心情特别的好，仿佛大把大把的金子就在眼前一样。

    “天哥不愧是我的天哥，就是牛逼。怎么样？厉害吧。”王强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张霞。

    “有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你的，哼！”张霞白了王强一眼说道。

    “嘿嘿…………”

    “天成，三十万啊？这么多钱你能拿的出？”张大叔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啊！天哥，你们家似乎不是特别的……”

    向天成制止王强的话语说道。“张大叔，你放心，这钱是绝对没有问题。我投资你建厂，你可要好好做啊！我可不想到时候赔本啊。”钱的事情向天成一点没放在心上，现在再怎么说，天帮也是自己的，管理了两个都月，资金收入他清楚不过，如果按他走之前，这不过是天帮将近两个月的收入而已。虽然现在天帮收入基本持平，但是也绝对不差这一点的，紧衣缩食也要把钱挤出来的，能把黑色的钱变成正大光明的，这才是主要的，而且还会有更多的资金流入。

    张大叔乐了，来到岐山镇这两天，终于看见张大叔的笑容，这个笑容是真实的，是激动的。

    两个小时后，向天成的电话响了。

    “天哥，我知道你不让我给打你电话，我已经到了岐山镇，可是我实在不知道地方啊。”是李闯的电话，当时向天成光顾着着急，竟然忘记告诉他具体的地址了。

    没过十分钟，门口来了五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十七八号身穿黑衣的汉子从车上下来，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闯。

    “天哥……天哥……”这阵势，足够吓死几个普通百姓的了。原本这个小镇就很少有车，这一下子就来了五辆一样的，周围早就围满了好奇的群众，车上又下来这么多黑衣人，齐刷刷的，能不吓人啊。

    “阿闯！”向天成一声爆嗬。李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毛病，咧了咧嘴，赶紧指挥手下哄散人群，剩下李闯自己拎着一个黑皮箱走到向天成身边。

    “天哥……”“靠，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吓唬人啊！赶紧弄利索了，让他们回车里坐着去。”说完向天成转身回到院内。

    “天哥，这是你要我拿来的三十万元。”说着把手里的皮箱放到桌上。

    “你拿现金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行，现金也好，省着还要跑银行，麻烦。张大叔，这里是三十万元，做你的启动资金，从今天以后你可是我的员工喽！呵呵！”

    这个向天成给张大叔的震惊越来越大，三十万元说拿就拿出来，而且手下还有小弟，难道是黑社会？看这孩子，不像啊！可是…………这三十万，整整三十万啊！全镇的致富，还有那二十万的集资款，都要我来承担，这……

    “好！天成，这钱你放心交给大叔我，我又怎么能让天成失望？”张大叔终于下定决心，不管这三十万是干净的，还是脏的，但是这钱就是希望啊。利益，总是会驱使一切。

    一齐六人在镇子里面最大的饭店吃过晚饭，阿闯叫人把张大叔他们送回去，向天成也明白李闯的意思，并没有阻拦。

    汽车一直开到公路边上，才停住，司机也在李闯的示意下离开，车里就剩下向天成和李闯两人。

    “天哥，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你，可是我会尽最大努力发展社团的，放心，您不在的时候里，社团一切正常。这段时间也吸纳了不少原先的小势力，现在在j市东面，已经没有谁敢和我们叫嚣了。”原来李闯以为是不够资格，呵呵，想象力还很丰富嘛。

    “没有的事，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能力如何，毕竟我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你们，你们也要自己生活还才是嘛。”

    “哦……对了，天哥，那三十万元就这样白白给那老头子了？”

    “老头子可不是你叫的，现在你们两人都在我手下做事，要多联系，多交往，知道吗？知道你不理解，可是你想过没有？你难道一辈子要抬不起头来？花着黑钱？担惊受怕的生活？”

    “原来，原来天哥在为我们着想。”现在的李闯对向天成的忠心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能为了社团以后的发展着想，这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大哥啊。可是咱们的向天成只是随便一说而已，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既然想让李闯心安理得的把钱拿出来，就一定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嘛，可是向天成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却成为向天王朝发展的一步重棋，一个模式随之而诞生。

    李闯没有继续留在岐山镇，当晚就带着人会j市了。临走的时候向天成给了李闯一本他自己写的“秘籍”，就是王强他们练的。而李闯却不明了，总之回去看了就明白了。

    向天成这个年过的极其热闹，非常的快乐，所有人都因为事情的解决而高兴，而张大叔最尤为高兴，笑容从来没有从他的脸上消失过，而王强这个脸皮极厚的人，也有了呆在张霞家过年三十的理由，毕竟他是“恩人”的小弟嘛。镇里的乡亲们也隐约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据说是有大人物来这里投资，而且资金比原先集资的资金还多了许多，建厂指日可待。

    而就在年初一的时候，张大叔的这个镇长召开了新年的第一次广播大会，告诉乡亲们食品厂即将成立，乡亲们曾经集资的款项，将被划入建厂的启动资金，一年内按原资金的百分之一百二十返还，即一千元，返还一千二百元。如乡亲们不愿意继续投入资金，可将资金撤回，想撤回的人请持收据，初五到镇委员会领取返还资金。

    结果到初五那天，整整一天，没有一户居民去镇委员会去撤销资金，这种事情是显而易见的，谁不想挣钱啊！这百人之二十的利润，傻子才不想要。就这样，二十万元的群总资金就这样解决了，设备也在重新联系中，按照向天成的意思是，要做，就做好的，原先比较低劣的设备就这样换掉了，可是预算又增加了，还好向天成又追加了十万元才解决问题，四十万元就投到了这个还不知道效益如何的厂子里面。虽然向天成和张大叔有绝对的信心，可是其他人就不见得，比如岐山镇的上级县---富裕县的新任县长。

    富裕县名字叫的好听，其实能算得上是个县城也实属不易了，全县两万多的居民，连像样的楼房都没有，最好的楼房就是县政府的办公楼，四层的楼房，还另类的弄了一个复古建筑的模样。

    张大叔如果从商的话，从理论上说是不可以的，起码算是个干部，可是全国偷偷做商人的干部却不在少数，这也算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了，可是这个县长也不知道发了什么毛病，竟然给张大叔下了一个警告，难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吗。不管这么多，如果厂子办不下来，什么东西都是白搭的。

    “阿闯，富裕县的那个新来的县长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向天成无奈，还是找阿闯搞定这件事好点。

    “富裕县县长……哦，想起来了，他是刚刚从市里调下去的，以前就是个小主任，天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向天成把事情经过告诉李闯后，李闯说只要一个电话过去就好了，不用给他面子，当初他还求咱们办了不少事情呢。如果不听，别说一个县长当不了，就是回到主任的位置也难上加难。

    没过二十分钟，张大叔的电话响了，不用问，肯定是县长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