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肩膀却受伤了,杨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败了。”
“是的,妳走吧!”风舞用手撸了撸额前的头发,幽幽道:“把妳的女人带走,但妳的朋友却必须留下。”
“妳在和我开玩笑吗?”杨风后退了几步,抓紧时间恢复元气,顺便感觉了下自己肩膀上的伤势。
“妳还不知道吧?妳們的命,都捏在地主手里,地主说谁不用死,谁就不用死,地主说谁要死,谁就必须死。”一个人的生死,风舞丝毫不放在心上,她看了看手上的断发,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真想杀了妳。”
“假如妳要杀我朋友的话,那么妳就先杀了我吧!”杨风侧头用舌头舔了舔肩膀上的鲜血,邪气地笑了笑,幽幽道:“只要我还没有倒下,我就觉得我能杀了妳。”
风舞没有理会杨风,而是慢慢地走到了小狼和影子身边,杨风知道风舞是要去做什么,冷‘哼’了声,扬起屠狼刀又朝风舞冲了过去。
对于杨风,风舞也不敢怠慢,她后退一步,稳住身形,打算给杨风点颜色瞧瞧,这人,竟然削断了自己的头发,这是很可恶的。
刚刚伤妳左手,现在就伤妳右手,看妳还如何攻击,风物手上银光一闪,那根丝线便划向了杨风的右肩。
杨风这一刀,依然是九阴屠狼斩,他已经忽略了一切,包络自己的生死,反正今天是要死人,不是风舞死就是自己死,所以,当杨风看见风舞手上的丝线朝自己右肩划过来的时候,他丝毫也没有躲闪,只是稳稳地挥出了自己手上的屠狼刀,不紧不慢,带着无限的压抑和哀伤,带着空前的妖艳和霸气。
杨风竟然不顾惜自己的生命,这一点是风舞没有想到的,两人一触即分。
风舞的头发乱了,缧缧的秀发在额前飘洒,似乎风舞的胸前,也慢慢地出现了一片蕴红。
杨风的右肩伤了,肩膀上的鲜血,顺着手臂,流向手腕,最终流在了屠狼刀上,杨风那握在屠狼刀上的右手,也在微微的颤抖。
老黑和白狼,此时也已经清醒,白狼拔出了身上的刀,而老黑却掏出了怀里的枪。白狼的刀法非常不错,老黑的枪法出奇的好,刀和枪,哪个厉害?
白狼一步一步的后退,老黑没有前进,他手中的枪口虽然是瞄准着白狼,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停地瞄向风舞。
花惜间风舞和杨风都已经受伤,忙虚晃了一刀,退刀了风舞身边,看了看风舞的前胸,而后又看了看杨风的肩膀,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小浪和影子见杨风双肩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也忙站到了杨风的身边,一左一右,冷冷地注视着风舞。
“要不是我留情的话,妳已经死了。”风舞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冷,和原先没有什么两样,似乎她从来就没有受伤。
杨风扬起嘴角,轻狂地笑了笑,道:“留情的是地主,不是妳。我会记住地主的恩情,但是妳,我只会去想杀妳。”
风舞的伤很重,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不是很清楚杨风的伤势;杨风的伤也很重,他同样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风舞的伤势。两个人,都在逞强,他們必须逞强。
“妳們走吧!妳的朋友在前面的车里。”风舞说完,慢慢地朝杨风他們乘坐的那辆车走了过去,华惜和白狼,则小心地跟在风舞的身后。
“我会永远把妳放在心底,直到妳死在手下的那一天。”在走过了杨风等人后,风舞依然冷冷地说了句,只不过,她在说完话后,却嗑出了一口鲜血。